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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年,中书令的位置,朕要你死死的握在手里,你做的到吗?”司宴看着徐瑾年,一字一句又问。
徐瑾年听完低头沉默良久,然后猛得抬头。
“臣做的到,只是要借臣一阵东风,陛下能吗?”徐瑾年持礼,回到。
司宴面色平稳,眸色沉静:“朕许你这阵东风。”
“陛下不怕把臣养成第二个冯相和蔡首辅吗?当年先帝在世便是这样养出了一个冯提,随后为了掣肘冯相才扶持了蔡首辅和冯相相抗。”徐瑾年又问。
司宴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推了过去:“春日浮生,近日岭南进贡的新茶,你尝尝。”
徐瑾年额头突然冷汗直冒,有些紧张的滚动着喉头。
“朕不是先帝,精于算计,善于权谋。朕不怕,朕也相信你徐瑾年不是冯相蔡首辅之流。”司宴用手在茶杯旁边点了点,示意徐瑾年尝一尝。
徐瑾年立刻端起来轻轻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立刻起身跪直,低头叩首。
“陛下,放心,臣绝对不是冯相蔡首辅那等弄权之流。臣为了大禹天下,为了陛下,鞠躬精粹,死而后已。”徐瑾年肯定且认真的说道。
司宴看着徐瑾年头顶:“朕相信你,不然今日也不会找你来。”
“蔡冯两家,盘踞朝堂多年,其根系早已渗透朝堂各处,不是一个御史台和方儒鸿就可以解决的。这是先帝留给朕最大的难题,朕偏要求个解法,告诉先帝,朕是对的!”司宴并没有伸手去扶徐瑾年而是自己自顾的说着。
徐瑾年就在下首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朕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若不是冯相和蔡首辅想弄权掣肘于朕。要不是他们容不下魏淳,容不下朕。朕也许会留着他们,他们对朝廷并不是一分功劳皆无。”司宴眼神突然变得狠厉。
“陛下,先帝已逝,您何必……!”徐瑾年抬头,这不是司宴,畏惧先帝武威,这不是司宴的性子。先帝在世时,司宴都未曾畏惧。
“先帝离世之时留下过三道遗召,一道给了冯相,一道给了蔡首辅,还有一道给了太后。这三道遗召,每一道都废立朕的权力。冯蔡执掌朝堂,这道遗召无异于一道兵符,符令一出,万军听令。”司宴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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