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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彭泽狠狠踹了他一脚,“傻逼吧你。”
那些“人”忽地动了。
林归看了眼时间,“五点。”
陆汀赶忙起身,看见他们推着病床朝前方走去,然后拐进了一条走廊。沿着走廊直行后右拐,他们停在两扇门前。
几人跟在那些“人”后面走进门内,下了楼梯,再次右拐,停在一扇铁门前。
这一片区域陆汀他们没有来过,只见之前折磨女孩儿那名医生从白大褂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铁门。
路过铁门时,陆汀伸手摸了摸铁门外墙壁上的凸起,凹凸不平。
林归握着他的手,从墙上拿开,“这里应该有一堵墙,但是被敲掉了。”
这下面是一个实验室,那些被切掉舌头的“病人”就是用来研究的样本。看着那一台台冰冷的仪器,和场内不断来回走动的白大褂们,陆汀有种出奇的愤怒。
在推行人权的今天,怎么还能有人这样丧心病狂!
汪彭泽的镜头里,实验场中只有结了蜘蛛网的机器,和沉积的灰尘,根本没有人。他将脑袋从镜头前移开,场景变得明亮,还没来得及错愕,便指着斜前方喊:“是那个小姑娘!”
小女孩是第一个被放上试验台的,她的手脚被困缚,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求救。
一名白大褂从一台仪器中取出一个药剂,用针|管抽取后,尽数注入到女孩儿的静脉中。
这里的每个人都没有表情,他们是失去了同情心的行尸走肉,漠视“病人”的一切痛苦。那名白大褂从兜里取出记录本,一瞬不瞬地盯着试验台旁的显示器,笔尖极速书写着。
心跳、呼吸强度、血流速度、血液中各种细胞的增长和减少,一字不漏。
不急后,女孩儿的各项指标急速增长,整个人绷得很紧,身躯几乎要脱离试验台,手腕和小腿被勒得暗紫。
前后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她的身躯如离开枝头的落叶,轻飘飘地落回到试验台上。
显示器上,所有数据归零。
汪彭泽浑身发抖,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因为别的。
秦岳忍不住骂出声:“这是在用活人做药物试验吧!”用力推搡一把汪彭泽,“你之前说幸福医院被一家医疗企业收购了,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陆汀不忍心再看下去,微红着眼眶看向地面,“那件医疗企业很可能早就和幸福医院勾结在一起。”
“幸福医院向医疗公司提供和实验室地,医疗公司负责善后。”跟双簧似的,陆汀说一句,林归接一句,“铁门外墙壁上的凹凸,应该是当初为了隐藏实验室砌的墙。”
汪彭泽举起手,用微弱的声音说:“他们还能为某些人解决麻烦,比如唐笑生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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