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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其他成员目睹过后,无一不为此悲愤出声:狗东西,不装真是能死了!

费行云没有隐瞒过自己有女友的事实。他当着亲近的人高调,在外却因为许平忧的性格和习惯,几乎从不主动提及自己的私生活。一切有关于他们俩之间的相处轶事,也大多是其他成员不小心以朋友的说法说漏了嘴。

日子长了,许平忧适应过后,也有了反制他的办法。

譬如当下,军训的夏夜中,她一面听见蝉鸣,一面听见他的暗示,满脸泛着红,同样一本正经,“我也没有人可以……”

她咳嗽一声,没有继续,只是目光微抬,目标直指他的发丝。

她很喜欢揉他的头发。费行云有段时间也纳闷,认为这是否是她将他当成了什么宠物,后来渐渐适应了,反而还会配合地低头,顺便‘警告’她,懒洋洋地说,“小心野兽咬人。”就是面上笑意盈盈,没什么说服力。

这一句回击显然不在对面人的意料之中。

费行云微微惊讶,眼眸显出同样的情绪,旋即很大方地笑着夸她,“……你现在行啊。”

这是名师出高徒,就算再‘不行’也该被锻炼出来了才对。

他的脸上显出一丝蓝色的冷光,显然是将开着的笔记本放在右手边。许平忧这边忙着最近辅导员要的军训相关感想作业,两个人就这么一边做手里事情,一边闲话,也没谁觉得不适应。一来二去,最终还是费行云撑不住,先一步困倦地陷入睡意。沉眠之前,懊恼地同她自我剖解,声音渐渐地低沉下去。

“明天还要早起……”

许平忧没忍住笑,从作业中抽身,看了一眼他的脸。青年的眼皮慢慢地合上,依旧眼睛弯弯,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很轻,没舍得挂断,若有似无地出声。

“晚安。”

她那时没往心里去,可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演出的第二天还要早起。

军训接近尾声,她的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有走路的时候还有一点不太自然。

许平忧突然接到电话,队列解散,黄昏时分在学校门口见到人,整个人竟有一种还在梦中的恍惚感。

费行云穿了一身的黑色,头发是黑色,耳钉是黑色,口罩是黑色,酷得没边,眼里笑意却很亮。他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摘掉她这几天天天戴着的迷彩帽,眼睛弯着笑她,意外道,“哎,好不容易见到面了,就傻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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