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3)请家长(2 / 2)
“是。揍一顿是给警醒,写检讨是减少麻烦。”男人捏捏女孩的脸。“苴苴最聪明了。”
林苴排卵期激素混乱。之前无处发泄的时候她会去滑板把自己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有了男朋友之后……
“刘成君。”男人隔着一个餐厅看到女孩拿着个安全套,挑起眉头。“怎么了。”
“可以么……”女孩可怜兮兮地靠过来,想解开男人的衣服。男人抓住了女孩解皮带的手,反身把女孩摁在墙上。
“苴苴……”男人看着真空穿着睡裙的女孩,不由佩服自己的控制力。“你还没想好,别弄……”
女孩给予的回应是快速抽掉了他的皮带。
“苴苴……”刘成君心跳快了几分,抓住女孩的手摁过头顶。“你想清楚了么。”
“想清楚了。”女孩挺着胸口。洗完的头发干净柔软,又黑又直,披在肩上。
两个人僵持着互相看着。刘成君仔细地看着女孩。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单眼皮,线条流畅,眼尾平顺,此时被女孩女孩耷拉着,一副小狗的可怜模样。
“哎……”男人没说什么,打横抱起女孩,往主卧走。
男人俯下身和女孩接吻。女孩仰着头解开男人的衬衫。刘成君跪在女孩身上,扯开身上的衣服。
叁十多岁的男人虽然不喜欢,但也勤于运动,骨骼上附着的肌肉线条清晰。他看到女孩扬了一下眉,无奈地俯下身掐了一下女孩的脸。
“没想过我身材怎么样?”男人顺着扣子解开女孩的睡裙。林苴别过脸,没敢回答。
“苴苴,我最后再问你一次……”
“你想清楚了?”
一室春色。
男人的主卧是灰色调的性冷淡风。但如今,平淡的灰色中带着一抹雪白与疯狂。
男人叼着女孩的乳头细细地捻。女孩咬着嘴唇叫出声,不像是哭的时候那么冷,也不是叫他名字的时候那么热烈……刘成君突然想起来年轻的时候在蒙古,看到的那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孩在医院里吹响的笛子。
男人微微使了劲,想让她再叫出来一点。
女孩的声音不适合唱歌。她音调总是很低沉。女孩之前提过,小些时候她总是掐着声音读课本,因为那样子她的声音和其他小女孩才差不多。偏低的声色也让她听起来要比别人成熟地多。
但这声音此时呜咽在身下,叫着他的名字。
男人放过了女孩被嘬地通红的乳尖,手掌扶上女孩的双乳。男人的本心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声:
真大……
女孩总是穿着胸衣,只有晚上睡觉才拆下来。男人又一贯绅士,没事不会调戏小姑娘玩。女孩在男人身下难耐地扭着身子。
“刘成君。”
刘成君伸出手,捏住了女孩的阴蒂慢慢揉搓。女孩倒抽一口气,男人吻住了女孩,轻声哄着:“别怕,会很舒服的……”
是很舒服。女孩被刺激地全身潮红,瑟瑟地抖着。
男人硬的发疼,解开了裤子。女孩下意识抬头想看,被男人捂住了眼睛。
“乖。”刘成君低头吻她。女孩抖了一下,身下吐出一泡蜜液。
“乖。”
很久之后,刘成君仍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的一个字就让女孩放松了神经。
只有女孩自己知道。
她也有过一段很甜蜜的童年。她的姥姥会叫她乖乖,给她买雪碧喝。
二十一世纪初的雪碧还是新鲜东西。女孩喝着甜甜的冒气泡的饮料,坐在电视机前面看动画片。33台和35台。她一直记得这些数字。
后来的后来,所有事情都被封存在了女孩自己的记忆里。她拒绝一切碳酸饮料,也再没在任何梦里回那个破旧的小屋。
长大了之后,她的小小请求都被回绝。没有人再喊她乖乖。
他们都对她说:
“林苴,你是姐姐了。别闹。”
“乖。”
男人拿着润滑液缓缓帮女孩扩张。女孩没再往后缩,抱着男人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唇。
“乖乖。”
她多少次抱着自己哭的时候这么喊自己,逼着自己站起来走出去。
“苴苴。”
她抬起头。稚嫩的苞蕾盈着露水,准备着迎接太阳。
他缓缓顶入。
“草……”
女孩脑海里嗡嗡的。
太大了……
这是和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身体里的皱褶被撑开,快感堆迭着冲上头,顶到手指从未到过的地方。她忍不住冒出一句脏话。
“别说脏话。”男人点了一下女孩的嘴唇,缓缓动了动。女孩立刻从嗓子底发出一声清叫,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有点……过分的爽了。
“苴苴。”男人拍了一下女孩的腰,女孩又是一个收紧。“看着我。”
女孩的内壁分泌出黏腻温热的液体,包裹着男人。刘成君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慢慢地挺腰动起来。
“别咬手。”他轻柔地拉开女孩的手指,附身吻着女孩。女孩毫无章法地被他逗弄着,软了身子。
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女孩掐着男人的胳膊,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男人拍着女孩后背让她缓过来,女孩在男人身下微微抖着。
“还好么?”男人轻声问。“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
“挺好。”女孩憋出一句话。男人哑笑了一声,女孩脸又红了。
“要不要换个姿势试试?”男人甚至没有拔出来,硬挺挺地抵在女孩花心里。
“……行。”
女孩被摁着趴在床上,头埋在手臂里,试图压抑自己有点过分色情的惊叫。
在一脸柔和的男人问女孩能不能dom一点点之后,男人微微拽着她头发,把她摁在了床上。
这才是操吧……之前最多算得上做爱。女孩心里默念着。
陆陆续续来了叁次高潮,无奈女孩敏感却还体力很好,此刻大脑还清醒的能解数学卷的最后一题。男人最开始还很柔和。见者女孩渐渐学会了收缩舒张,也放开了。
太深了……
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直直地抵着女孩柔软的内壁。女孩大口喘着气,眼见着是又要高潮了。
“呜啊……?”男人突然擦过一点,女孩眼前炸开烟火,叫声又娇了几分。她没看到身后男人沉下来的眼神,但也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快了起来。
“刘成君……”女孩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男人手指插进女孩的发根,逼着她回头。
“苴苴。”他声音平稳,和抖成一团的女孩接吻。“是你先赖上我的。”
“刘成君……”男人的名字被女孩咬在唇间。女孩仰着头抽动着高潮。男人用力动了几下,扎进女孩身体。
“别动……”男人抽出身,拆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到一边,扯过一遍的浴巾给浑身湿淋淋的女孩裹上。
林苴不知道此刻身后的男人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抱着。
他看到林苴小鹿一样地闯进咖啡厅的那一个夜晚,他就想这么干了。
女孩身上的冲突感足以让他发狂。她柔软而刚毅,脆弱而坚强。她滑板把自己摔得遍体鳞伤皆无所谓,看到自己手上被划开的小小伤口还是惊呼出声。她冷静地评判事实黑白,却也温柔俯下身与老人交谈。她孤决地面对所有憎恶伤害她的人手持利剑,却时常缩在明黄色的沙发上抱着牛奶垂眸朗诵。她在朝阳升起的早上想着往事暗自舔舐伤口,在漆黑如墨的雨夜穿着红衣在风中走过小巷。
她凶狠如狼,此刻却蜷缩在自己怀里,像是被领养的大金毛,轻轻晃着尾巴。
他舍不得看见她哭,但是刚刚的有一会儿,他却差点没忍住一个念头:
她被操哭的样子,应该很可爱吧。
刘成君按耐着心性。他怕吓跑了小姑娘。还没成年的小羊羔哪里见过BDSM的风风雨雨。那些调教和粗话对于她来说也就是叶公好龙。他也不想过多引导。小姑娘会成长成她应该变成的样子的。
“去不去洗澡?”男人亲声问一边的女孩。小姑娘已经缓过来了。看着男人游刃有余的样子,突然生了坏心眼。
“苴苴!”男人叫的急迫,还是没快过女孩的动作。遮掩下半身的浴巾被掀开,半软的巨物被女孩一口含住。男人扯着女孩的头发,却也不敢太过使劲。理智在推开的选项上疯狂跳动,但身体的本能在咆哮:
操。
刘成君握紧了拳头喘气。女孩微微抿了一下,往前进了一步。男人的分身顶着女孩的喉咙,感觉着女孩口腔炙热。
“苴苴……”刘成君眯住眼睛,手抓紧了女孩的头发。
女孩抬起眼眸。两个人目光交汇。女孩的眼睛眯着,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
即使是沉稳如刘成君,内心也有点崩裂了。
她怎么这么大胆,就这么直直地闯进来。
“舌头动动。”他见女孩有一点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出声指导。“别含的那么深,吐出来一点再吞进去……”
林苴收敛着牙,轻柔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拽着女孩的发尾收紧。女孩试着用舌尖舔过顶端的小眼。男人抖了一下。
“起来。”刘成君扯着女孩头发抽出,伸长手臂从床头拿了一个避孕套。这次再不需要什么扩张。他挺身而入。
“苴苴……”男人掐着女孩的耳垂揉捏,身下毫不客气地顶弄着。
“第一,口交是要戴套的。”刘成君捻着女孩敏感点使劲作弄。“家里现在没有,但是至少要避孕套。”
“第二,你刚刚开始性生活,要注意分寸。”
“第叁,”他掰过女孩的头,逼着女孩看自己的眼睛。“下次不许这样了。”
“你不喜欢么……”女孩有点呛着,被男人撞地混身滚烫。
刘成君没回答。
不是不喜欢。恰恰相反。
他听到过林苴最动听的声音,知道女孩与自己吐诉过太多过往,观看过小孩还小一点的时候参加辩论比赛的录像,见识过生气的苴苴在自己面前两句噎死别人。
而那一刻,那个女孩称为文科生最锋利的武器收敛了锋芒,附身含住刚刚把自己弄的哭叫的凶器,虔诚的像是信徒,不为一切地跪在天使面前。
但他不是天使。他是魔鬼。
她折断了自己的翅膀,白裙披散在地上。她含着泪,亲吻着撒旦的叁叉。
撒旦俯下身,眼神里是最后一点怜悯。
“苴苴,自己惹的火,要自己灭干净了。”
女孩洗干净趴在床上看书。男人倒了杯水坐在女孩身边,搂过女孩的腰。
饱食餍足的男人身上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他伸手拉卡一点女孩的睡裙,检查印记。
“没啥印子。”女孩放下手中的书开口,声音还有点哑。男人把水杯塞到女孩手里。
“多喝点水。”
“哦。”女孩低头吮了两口。
“明天可能会疼。”男人好心交待着。“不舒服跟我说。”
女孩看着面前的杯子,突然问:“我是不是没出血?”
“没。”男人拍拍女孩的头。“可能有一点点,但是被稀释了。”
“哦。”女孩点点头,男人拍拍她的手。
“不累么?”
女孩摇摇头,打开书。男人一瞬间觉得自己老了。
“我陪你看会儿。”老男人试图证明自己还年轻,从床头柜抽出一本书。
“我困啦!”女孩好意开口。男人顺着台阶下,关了灯。
晚安
笔者的话:
我写的头疼……
林苴好惨啊……淦……写着写着林苴的过往越来越心酸了……
遍体鳞伤还独自坚强,我可太爱了(此处没有暗示某些国家/民族的意思)
前段时间糖来的太突如其来了。最初的时候还是有点争执和苦头的。刘成君一直在压抑自己dom的性格。因为女孩提过自己是switch,他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了女孩作为dom一边的尊严上。
无奈小姑娘很愿意在床上做他的sub(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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