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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衣服穿好!”男人凛声说道,耳朵尖却悄然红了。
如此情形下,纵使陶粟再晕眩不适,也被喝斥得灵台暂时清明,她倍感羞耻,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开始摸索着穿上睡裙。
男人耳力极好,静心听着身后传来的女人穿裙动静,棉质裙套上头顶发出沉闷细碎的摩擦声,下拉时的沙沙轻响,整理头发的声音……随后好长一段时间都再没有其他声响传来。
他猜想合该是穿好了,便沉声问了句“好了吗?”
陶粟听到这话,内心有些发急,她只勉强穿好了上半身,可怎么也没有力气把堆挤在腰胯处的过膝长睡裙推下臀部。
她站不起来,甚至直不了身,稍一动作就头晕目眩,几欲昏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生病了,无奈之下只好将裙子扯了扯,盖在赤白鲜嫩的大腿上遮掩。
因而等男人转过身来时,见到的便是少女并拢双腿,憨态横生贴坐在他汗衫上,一副低垂眼眸楚楚可怜的模样。
硬拉扯开的宽大裙边勉强能遮住陶粟大腿,却遮不住她未着半缕的细滑腿脚,看着那双肉不见骨的踝脚不自觉地颤动,男人无法自控地想起了昨夜它们是如何贴缠在自己身上的场景。 。
第四章
该死,顾川暗骂自己一声,为身上被轻易勾起来的火。
苦闷的他打住了回忆,当做没看到女人窘迫的神色,埋头沉闷地去收拾地上那堆海蛎海蚝。
一只只好不容易找来的新鲜蚝蛎被砸开了壳,露出里面饱满肥壮的肉,不一会儿就攒成了一堆。
顾川挑了其中最水嫩嫩的一只,剔掉黑黄色的内脏,装在相对完好的壳里递到陶粟面前,言简意赅道“吃。”
陶粟垂眼看着递到跟前的生食,表情有些为难,她素来不吃生的,而且此时嘴巴里苦涩舌干,一点胃口都没有。
因此她只看了看,便摇头拒绝了男人的这份食物。
“我……”我吃不下,你吃吧。
陶粟本来还想说句体面话暖暖场,但是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自己那嘶哑难听的声音吓到了,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同时杏眼也瞪得圆圆的,眸中还隐隐带着水光。
她恍然记起自己呛了水,在海水中挣扎的时候,咳嗽得十分厉害,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溺水时呛水十分危险,陶粟一阵后怕,自己能活下来当真是命大。
见她不肯吃,顾川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什么,转头将多汁鲜美的蚝肉丢进自己的嘴里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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