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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舰邮轮地位高崇,一般只停渡于深海,很少在近海出现,更遑论是容易搁浅触礁的浅海区。
顾川拿不准女人的身份,一边烘烤手中布料极好的女性衣物,一边在心里默默猜测着,她会是某只舰轮里的一员吗?还是余陆上某个家族中体面的落难小姐?
鲸鱼鱼油燃烧起来无色无味,甚至没有声响,石滩上安安静静的,因此某些动静就显得格外清晰。
察觉到腿上陌生细腻触感的顾川从猜想中脱离,皱眉向身侧看去,只见躺在他汗衫上的女人怕冷似的缩成小小一团,无知无觉勾着脚往他小腿处挤,俨然是将他当成了热源。
年满二十七岁的顾川作为一个成熟男人,顿时口干舌燥,逃避般收回眼神,将手里的裙子一股脑扔在女人身上,同时也将她的腿丢了回去。
许是裙上冒着热气的余温安抚了对方,之后倒没再将腿伸来了,顾川松了口气。
可当他背身好不容易平息掉体内热火,重新转过头来时,却见到了令他惊肉跳的一幕,怕冷的女人不知何时已将脚伸到火堆旁,差一点点就要伸进燃烧着的鱼油中。
顾川顾不得其他,急忙将那脚夺了回来。
寒冷中的人寻求热源来自本能,不让她蹭腿,便去蹭火堆,着实让人感到无奈。
这下身无长物的顾川拿她再没办法,认命般展开宽松的长裙给对方盖好,还主动把那冰冷的小脚揣进自己腿间,任由对方汲暖。
既救了她,又这般照顾,料想这样已是仁至义尽。
谁曾想女人得寸进尺,起初是脚,随即是腿,到最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抱着他温热的身体睡得憨熟。
顾川被动承受着那动人的娇软体态,一动不敢动,沉默地坐在原地。
一只经其驯养长大的海鹰站在高处某块突起礁石上,圆滚滚的鹰眼仿佛倒映出了他的狼狈。
海上夜长,海风更是寒凉,却吹不灭他心头的热,吹不熄他身上的火。
二十多岁身体健康血气方刚的青年,一点点撩拨就可燎原,更何况是如此亲近的接触。
顾川难以入眠,硬生生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坚扛着,枯守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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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欧……”
第二天一早,陶粟在一阵尖锐高昂的海鸟叫声中醒来,她的喉咙口与鼻腔像是经历了火灼,痛辣无比,连带眼角也被刺激地泛起艳软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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