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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这个梁桁就有点烦躁:“我早就知道了,他来给刺儿帮忙的,都说让王越给他赶走,这不是我也得给刺儿卖个面子?”
“你没听说吗,刺儿他们的吉他住院了,脑袋被人开瓢了。”
“卧槽,真的假的?”
“……真的啊,昨晚在Omini为了个果儿跟人打起来了,迎面挨了一酒瓶,”说话的人啧啧摇头,都不敢多想,“缝了好几针呢。”
“我看他们这吉他换的也不亏啊,梁桁这吉他可比你玩的好多了哈。”
“会不会说话啊,愚人瓦舍是谁的场啊?”
梁桁也接话:“是啊,会不会说话啊你——”
“梁哥对不起,对不起啦,”那人打着哈哈,瞧见梁桁旁边一副清倦模样,全程不怎么言语的漂亮女人,凑过来调笑着,“哎,梁桁,你的小果儿今晚怎么不说话?也不喝酒?”
梁桁眉毛一皱:“你他妈说什么呢,这我女朋友。”
“……啊?是嫂子啊,哦哦,对不起对不起,走眼了,”那人立刻对乔稚晚三鞠躬一道歉,讪讪地说,“嫂子好,嫂子好,是我眼瞎,我和梁哥开玩笑的,别放心上。”
“这就是梁桁那个大演奏家女朋友?”又有人赶忙过来敬酒,捧着杯子打招呼,“你好你好,大演奏家,久仰大名,梁桁平时老把你挂嘴上吹呢——我们平时就爱这么开玩笑,别在意哈!”
“梁桁,你女朋友有点闷啊!你是不是惹人家不高兴了?”
乔稚晚全程只淡淡微笑,也面无愠色,端起自己面前的苏打水,随意地和对方碰了下杯,唇挨了下杯沿,便放下了。
梁桁嚷嚷着骂刚才的那个人眼瞎,让对方滚蛋。
此时,又是一段激烈的噪响,把全场氛围霎时拔到了最高/潮。
女主唱暧昧的低吟转为了狂热的金属摇,方才还零零星星的人群一时间又是人头攒动,爆发出了排山倒海的尖叫和欢呼。
阵仗比梁桁他们演出那会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整个场子彻底热了。
梁桁心情不大好,喝了几杯酒,离席去接了个电话。
台下一首又一首地唱过去,极近散场,观众们已经开始喊安可了,要求他们再来一首,气氛热闹。
乔稚晚却已经待的无趣。
这时,她的手机也震动了下。
好友夏帷发来消息。
她下意识以为是Rachel,手指向左一滑就要删除,定了定神,才打开。
很快梁桁回来,便是一脸的歉意:“唱片公司那边的人给我打电话,急着要Demo,我现在就得回去录——我开车送送你?”
“我自己开车了,”乔稚晚把手机收回包里,“正好,夏帷要来我家,我现在回去。”
“……我还说你想着狗都不想我呢,”梁桁见她这么体面,有点歉疚了,“我们半年没见,我应该多陪陪你的,但今晚确实有事走不开,要不,我找个人送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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