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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为了与他兄长一桩不成文的婚事,就能闹到家里来,将她大儿打得……她做母亲的看了心疼,她跟了萧战走了,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嫁过来,长安百姓如何议论,难道不说有辱程氏门楣?
清澈晶莹的水帘沿着黛瓦滴落如幕,桃红林碧,小院里满是潮湿柔绿的芬芳。
程令斐眼色微暗,想到公主,想到自己,在回长安之前,他还是将一切看得太简单了,程家人哪能那么轻易接受公主?
这事还要徐徐图之,等改日约公主来程府做客,她那么好,一定能让父母改观。
……
盛迟暮用了一晚银耳羹,便斜倚在美人靠上歇憩,一宿春雨歇憩完,绵密柔和的攻势终于停了,西天露出橙红夕晖,簇簇落在山头,宛如滚滚山火沿着墨绿的一痕山脉淌下来。
风光瑰丽,盛迟暮忍不住想父侯,想两位兄长,想着他们的安危,想着自己这样让任胥回长安,他心里是不是不甘心。
任胥进来时,盛迟暮托着粉腮,望着支起的轩窗外那凄艳的残阳,任胥将手里的锦盒藏着,脚步声渐近,盛迟暮抬起眼睑,只见任胥献宝似的将东西放到她的眼前,是一只细长的锦盒,她吃惊地问:“这是什么?”
任胥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望着她笑。
盛迟暮讶异地翻开锦盒盖,只见里头正躺着一支金色的羽箭,这是秋猎时任胥赢回来的彩头,是皇上御赐的金箭,箭头被磨钝了,不会伤人,这种金翠翎羽一般是男人用来对女人表白心意的东西。
上回她也是想刻意冷落他,所以这箭后来到底没有收,任胥一直留着,现在他又把她重新拿了出来。
盛迟暮有点不解,任胥忽地傻笑着握住她的手掌,“我们去个地方。”
“嗯?”
“跟我来就是了。”
盛迟暮回东宫,日日在寝殿闷着,出了门才看到他命人移栽的,那挂满花架的葡萄藤,还有满院的石榴树,盛迟暮心思细腻,怎么会猜不出任胥的心意,就连他留给她的香囊里,也留了一片花椒叶。
他还说,他喜欢女儿。
也许他不是喜欢女儿,是在告诉她,头一胎不用有太大压力,他们一定会儿孙满堂?
盛迟暮脸颊通红胜枫,被他轻握着的手腕,肌肤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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