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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一直神情宁静,跟他在魁北克的太太一样,从来不肯为了他笑或者哭。陈月疏一面憎恶冰冷的女人,一面企图征服她们。

他把酒杯搁在桌上,笑问季长善:“你和彭总认识?”

“我先生认识。”父子当然相识,季长善没有撒谎。

“你先生做什么的?”

季长善环抱双臂,言简意赅:“开专车的。”

陈月疏垂下眼睛,扫视她左手无名指。开专车的送得起鸽子蛋,还认识彭诉仁。他不由抬高嘴角,眼中暗光明灭。

季长善不管陈月疏信不信,她直截了当跟上司说明,今天不适合跟冯总谈生意。陈月疏转过身,面朝宽长的自助桌,挑选一杯白葡萄酒送到嘴边。

宴客堂中人来人往,觥筹交错。

季长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直到陈月疏又重复一遍:“你先生是叫彭朗吗?”

第35章 冰冷 我以为你不会爱所有人。

季长善注视陈月疏的双眼, 他抬起杯子,微笑着抿了一口酒。

她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缄默不语,等待陈月疏的下一句话。

他好像没有别的话要说, 瞧了一会儿季长善的眼睛, 转开视线慢慢品酒, 偶尔同路过的熟人打个招呼,手指捻着杯柄, 嘴角露笑。

宴客堂中,吊顶悬挂一盏水晶灯, 规模庞大, 向下坠落黄调灯光。人头攒动着,一张张脸孔上光影和笑容交错。季长善望向人群,不知为何, 他们的面目有些模糊, 眼睛鼻子嘴巴似乎失去具体的勾勒,几抹色块叠在一起, 类似在彭朗家里看过的那些印象派油画。

她自己找到一杯酒,送到嘴边咽了一口。陈月疏手里的酒杯空了,搁下杯子, 没看向季长善问:“你和他结婚, 是因为爱他吗?”

季长善不清楚陈月疏怎么确定她是和彭朗结婚的,但他总归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她目视前方,问陈月疏什么意思。他笑一笑,温文尔雅的面孔不曾暴露一分阴郁,“我以为你不会爱所有人,原来只是不爱我。”

陈月疏偏头望住季长善。

那夜在西瓦台见过彭朗后, 陈月疏就找私家侦探调查了季长善的婚姻状况。

她的确结婚了,而且在和他分手的第二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陈月疏了解季长善在工作上的魄力,却没想到她连感情也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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