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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以上,出「荤轨」的夫妻,百分百是为了颜面凑合过,连孩子都不当回事了。

荤轨是最消耗夫妻感情的,「素轨」有补救余地,荤轨往往双方都走心了,没法挽回了,素轨大多走肾不走心。

段老板当时的诉求是拆散妻子和男公关,再想辙甩掉女秘书。

我亲自上阵钓那男的,那次是高手和高手的对决,最后在我不懈努力下,那位身经百战的男公关被我迷惑到金盆洗手,非要和我结婚好好过日子。

至于段老板的女秘书,蒋芸也安排了男情感师,伪装成年薪百万的海归精英男,一米八五的个子,男团范儿,钓上了她,女秘书主动跟段誉断了,一分钱没要,眼巴巴收手追随新男友了,结果新男友功成身退果断玩失踪。

我当年想用段老板作典型案例宣传,给自己镀金增加战绩门面,可他不同意,毕竟戴绿帽子了,所以给了封口费,我也理解他,合作很愉快。

不过我今晚装醉,于是没搭理他。

冯斯乾接住保镖递来的大衣,从头到脚裹住我,对段誉说,“段总,改日喝杯酒。”

冯斯乾的座上宾向来是一流人物,他这句一出口,段誉的注意力立马从我这里跑了,他连声答应,“我随时奉陪冯董,我近期都在江城。”

冯斯乾不再多言,把我丢给保镖,转身离去。

保镖护送我停在酒楼正门的屋檐下,冯斯乾早已进入车中,慵懒支着额头,手肘抵在半截落下的玻璃。

他眼底笑意极寒,像冻了一层霜,焚烧了半座城的连绵霓虹也捂不热他这一刻的寒光,“林太太下次醉酒,记得选对观众,不是所有男人都具备兴致和耐心看你演戏。”

我迎着长街灯红酒绿,凝望逆光的他。

冯斯乾笑了一声,不带半分留恋,升起车窗拂尘而去。

我在原地久久未动。

蒋芸藏在大堂角落看戏,冯斯乾走后她出来,止步于我身侧,“演砸了?”

那辆宾利消失在车流滚滚的十字路口,我收回视线,“我本来也没指望一出戏就有效果。”

蒋芸打着呵欠,“商场上的男人,精明谨慎得很,不会在同一个陷阱栽两次跟头。”

我一语道破,“他其实一次没栽过,倒是我栽了一次。”

蒋芸不由感慨,“林宗易是风月场赫赫有名的风流浪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按道理讲他很难动真情,没想到冯斯乾才是真正的硬茬子,比林宗易狠多了。”

我面色一沉,“别拿他和宗易比,他不配。”

我的试水行动前脚失败,索文集团后脚就出乱子了,殷沛东心血来潮筹备一千万入股,冯斯乾阻止了他继承股份,可他自己出资,冯斯乾无法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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