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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苏言焉一看南姝昨天跟傅惊野过夜了,有这么个漂亮的蛇蝎美人在身边,就觉得他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通脑补过后心碎了一地,一口气躲到几百公里外的学校拾补了。
傅惊野没有关注苏言焉在不在。
在生意场厮杀了一整天,好几个夜晚也没睡踏实,傅惊野回来的时候,熔金的夕阳正落在种满玫瑰的庭院中。
罗马柱排成的长廊,白色纱帘随风飞扬,圣洁的布脚时不时抚摸一下他的皮鞋。
南姝靠在廊柱上,正在小憩。
橄榄绿色的碎花长裙垂落在地板上,随着匍匐的晚风轻轻飘起,捉一块红艳艳的夕照,采入森林的背后,布料上的图案悄然苏醒,荆棘和花朵疯长。
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目松弛,安静的神色中好像有些笑意。
怀中那只毛发丰盈的布偶猫好奇地仰头看她,粉扑扑的鼻子嗅着她的味道,大尾巴一摇一晃,惬意地荡着小秋千。
珍儿托着果盘走过来,看到傅惊野,有些诧异。
正要打招呼,傅惊野微颔首,珍儿立刻掩住嘴,不再出声,连脚步也放轻了。
珍儿走后四下无人。
傅惊野站在原地没有走近,隔着十步,静静地看着南姝。
庄园的高处,视野宽阔,大海在几乎看不到的远处,他的耳边却翻滚起涛声。
面前的少女,美丽得宛若一段朦胧的旧梦。
只是回来有重要的资料需要拿,顺便换一件衣服,傅惊野即刻将动身奔赴新的谈判。
外面车队正等着他,几位叔伯兼股东这些天与他同进同退,无一缺席。
临近十点,傅真送了傅惊野和楼爷回来。
其余的前辈还在达成交易后的酒会上,楼爷把傅惊野硬拉回来休息。
傅真在送楼爷回他的住处时,趁着傅惊野不在,楼爷问起了庄园里的二三事。
起先傅真会错了意:“苏小姐一切都好,只是她学业紧张……”
楼爷:“不是她。”
苏言焉哪里值得他亲口问。
必须得是那诡计多端的南家小姐。
傅真看了眼后视镜,挠了挠头,“我哪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傅真觉得,八成傅惊野就根本没想好要对南姝怎么样,横竖是不能成全了她和别人天长地久,先把人捉到身边,以后再说。
这南小姐也是个聪明人,一颗九窍玲珑心,趁傅惊野没想好,能亲就绝不止是拉拉手,连哄带骗糖衣炮弹,先把人轰得迷迷瞪瞪神魂颠倒,让他到时候就算真想好了怎么办便又不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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