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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在旁哭:“老夫人,小郎君哪来得千般不好万般不是?他长这般大,几时打伤过人命?心肠也是软和,人小娘子卖身葬父,他看不过眼,好心舍银,却招来毒打……”
主仆二人越说越伤心,两颗花白的头凑到一块,齐声痛哭。
曹芳满嘴苦涩,对着这俩老人家,别说满嘴黄莲,十几斤黄莲也得吞下去。
将将一个多时辰,去请附马的徐都头回来了,同来的还有驸马的亲三叔沐明涛,驸马却是连个影都不见。
这下,泰国夫人还没动怒,曹芳先行不悦:你李家是不是上下都有疾?要不要请个郎中给你们李家上上下下都扎上几针?尚了公主,是不是狂得边都没了?被告到京兆府,连个面都没露。
这不是目中无人,这是目无王法。
至于沐三郎,哪个牌位上的人物?侯府也好意思遣他过来理事?
他说得上话吗?
要不是公主……你沐家算个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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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曹芳肚里的暗骂,从骂附马沐安辰,改骂沐侯府上下:都是些什么样的棒槌,干的都是什么不知轻重的闹心事?
徐都头生得人高马大、直眉愣目,却不是憨人,是曹芳的心腹,见自家府君神色不对,忙施礼回道:“回禀府君,附马去了城外别院,小人怕府君等急,先行来告诉府君消息。”
“哦?”曹芳皱眉,“别院来回需多少时辰?”
徐都头道:“实费脚程,附马的别院是避暑处,建在城外麓山中,山路走不得马,一来一回,怎也得晚间了。”又道,“侯府遣了大管事同赶去了麓山别院。”
一旁蔫巴脸的沐三沐明涛冲着泰国夫人连连揖礼,礼多人不怪,别说揖礼,就算他跪下磕头,泰国夫人也受得起。
“我年纪大了,不大认得后生晚辈,你是?”泰国夫人收起了泪,老眼打量一记沐明涛,问得颇为和善。
她问得和善,沐明涛却是羞愤欲死,实在是他人微言轻,够不上这份啊。论出身,沐家是侯,李家是公,低一等;论身份,人是国公夫人,封号泰国;他,沐家老三,在鸿胪寺司仪署领着寺丞一职,从六品。
他沐明涛凭何立在泰国夫人面前跟她论长道短?这事他真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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