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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搞得京城里四处流传他和萧珩同时看上个娼.妓,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萧珉气得不行,却又没办法辩解。
总不能让他一个太子逢人就说他没有看上娼.妓吧,再说别人也是背后说,没有人会当着他面说,他解释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同理,萧珩也没办法辩解。
两人硬生生背了个“好色”之名,这一刻的他们,是惺惺相惜的难兄难弟。
“那又怎样?”萧珉明显不想再提起让自己被泼了一身脏水的事情,且厌恶死了给他传“王妡让人盯着泉香阁”这个消息的苏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伍熊哪能不知道萧珉的忌讳,赶忙说道:“殿下还记得三皇子的人抢走了一串钥匙,那是金柄放在那娼.妓那儿的。”
萧珉恍然:“你不说,孤还真忘了。老三抢了那钥匙后有什么东西?”
伍熊说:“那钥匙的确是金柄置办在启山的庄子的。三皇子早让人去查过了,我们的人也跟着暗中看过了。庄子除了大,并没有传言说的美轮美奂堪比浪沧园,甚至称得上是简陋。”
“一个毫不起眼的庄子,金柄用来安置外室的,有什么稀奇。”萧珉说。
“可是,金柄若要安置一个外室,为什么要安置到启山那边儿去,不说见一面不方便,且那么简陋的庄子,横竖也不像是安置外室用的。”伍熊说:“殿下,这里面会不会还有咱们没有想到的东西?否则,如今人人对金柄一家避之唯恐不及,三皇子为什么要保下金柄娘子,他难道不怕引火烧身?”
萧珉缓缓点头:“此言有理。阿熊,你去传话贺志,让他带人去查金柄的启山庄子,挖地三尺也要给孤挖出金柄的猫腻。”
“是。”伍熊领命。
接着,萧珉又朗声唤:“谷滦。”
殿门外守着的谷滦立刻颠颠儿进来,笑得十分喜庆地说:“奴在,请殿下吩咐。”
萧珉说:“你去叶御史府上传话,让他在老地方等孤。”
“奴遵命,立刻就去。”谷滦大声应道,转身离开时还不忘对伍熊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伍熊脸阴了阴,微垂着头眼珠转了转,状似无意地说:“这个谷滦不知道是不是去跟人赌去了,瞧着他手头上越来越宽裕,前几日还置了好几桌矾园的席面请大家伙吃酒,可惜奴那时候还不爽利,吃不得他的席面。”
“是么。”萧珉查看手底下的人送来的各种有用无用的消息,听到伍熊话随口应了一句。
“正是呢。”伍熊说:“有人还瞧见他送了一壶矾园的好酒给王大姑娘身边的小邓,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钱,还跟小邓关系很好的样子。”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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