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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琤感受到对方的动作,意识到什么,双手撑在床上,一边起身,一边道:“涂完了,我要——”
然而话未说完,杭絮搭在后颈上的手掌一压,他便又倒在床上,起不了身,上方冷酷的声音响起:“给我躺好。”
她这才仔细打量起容琤颈上的痂痕来,这一看才发现,不仅后颈,连颈侧也有许多细长的痂,只是皆被掩盖在他的长发下,因此杭絮一开始没有发现。
她感受着颈侧一道尤为深长的痂痕,声音淡淡:“这些伤口哪儿来的?”
容琤顶着杭絮的桎梏,艰难的把头侧过来,声音有些慌乱:“一点小伤,没事的,已经快好了。”
杭絮哼了一声,这么多伤口,一处是小伤,加起来就不是了,本来就受了重伤,另有伤口竟然不告诉她!
她原本锢着对方后颈的手缓缓移动,绕到正面,轻轻掐住对方的脖子,虎口正箍着那枚尖尖的喉结,不轻不重的力道。
“说不说?”她威胁道。
容琤不说话,不知何时又把脑袋转回去,埋在软枕里,一副逃避的姿态。
动作间,杭絮感觉到对方的喉结在她的掌心滚了滚,忽地起了玩心。
她松开手,改为三指捻住那枚喉结,指尖来回摩挲着:“真的不说?”
容琤忽地挣扎起来,想要逃脱杭絮的桎梏,只是不管他如何用力,对方的手却一直在原地,稳稳不放,还惩罚似的用指尖点了点喉结。
容琤终于出了声,闷在枕头里的声音似乎失了真,带上些哀求的意味:“你放手,我说……”
杭絮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等着对方的解释,容琤依旧没有把头转过来,□□的半身或许是因为挣扎泛出些红色,连耳廓也带上红意:“那天在山上,躲在草丛里,应该是没有注意,被草割伤了。”
她一愣,立刻想起来那日的事。
即将被人发现之际,容琤抱住她滚入草丛,芒草边缘锋利,穿着衣服倒还好,但倒在草丛中,后颈定然是要这些草叶亲密接触的。杭絮被抱在怀里,没有受到分毫伤害,但他却被割出了数道血痕。
杭絮意识到什么,拾起容琤的手腕,把袖子撸开,小臂上果然也有几道结了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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