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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以为你们都不知道呢!”张儒秀说罢,做气恼的样子,作势想要挠二姐痒。
“先说好啊,我可没跟着你俩,去偷看你俩腻腻歪歪啊。”二姐说道。
“那你……”张儒秀有些疑惑地说。
“别问,问就是猜的。虽然人人都说那司马二哥正经执拗,我却偏偏觉着,此人要是陷于情爱之中,定不会表里如一。”二姐说道。说罢,朝着张儒秀挑眉,继续说道:“我这本是无端无据的猜测而已,结果瞧你这般架势,想必是说中了。”
“不会表里如一?你倒是说说,司马光陷在情爱之中是何模样?”张儒秀问道。二姐这话挑了她的兴趣,难道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同司马光私下也处了几回,只是心里还是没估摸清司马光这个人。
“我方才都告诉你了,我只是随口说说。瞧你这般在乎人家的样子……”二姐“啧啧”两声,又打趣道:“智者不入爱河你可曾听过?你惨啦,你这是坠入酸臭酸臭的爱河里去了。”
张儒秀听罢二姐这一番话,直觉好笑。“是谁日日庞郎庞郎的唤着,是谁我不说。”
“哎呀,你同我说他作甚!”二姐娇嗔道。庞之道那日在她这告了假后,日日书信不断。许是觉着愧对于张儒秀,庞之道找了旁人递信,再没叨扰过张儒秀。
“庞郎也是,这么久了,也不约你出去一次啊?”张儒秀看见二姐一脸娇羞,便转了话题到她身上。
“庞郎这不是忙嘛。人日日有要事在身,虽说信上说的模糊,可他还是忙得焦头烂额。有时我真想去看看,他成日里都在做些什么。”二姐唉声叹气,话里颇为无奈。
张儒秀对二姐这段纸上谈情颇为不满。在她看来,现如今的庞之道便是一位日日不见踪影只会画大饼的世家子弟。但司马光又同他是好友,便说明这人也是正人君子。
不行,何时若是得了空,她定要好好问问司马光,这庞之道的事。
“你都说了,智者不入爱河。如今看来,我俩都是愚者啊。”张儒秀说罢,却看见二姐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不对,说错话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家庞郎,还有司马光,你们仨都坠入爱河了。”张儒秀忙把自己撇清。
她没动情,至于司马光怎么想的,大差不差罢。
“是是是,我们仨都是愚人。”二姐打着圆场,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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