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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你这个女人……咳……”梼杌的脖子被解放,终于得以呼吸,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吸气。他面色狰狞地瞪着眼前的金貅,心下一边窝囊羞怒得只想一爪子拧断她的脖子,一边又满是无奈与妥协。

打不过她也下不了手狠不下心揍她,梼杌觉得无比挫败无比郁闷。

“……看来应当是我方才做梦做糊涂了生了幻听……”金貅挠挠头,这才自言自语似的自我安慰道。

“幻听个毛幻听!老子最后再说一遍:老子喜欢你、看上你了!老子对你发情想要向你求偶听见了没有?!”梼杌再次被刺激道,脸红脖子粗地哑着声音吼道。

他要定她了,她休想逃着躲着!

金貅傻了。

她不太明白自家徒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才一觉的功夫,这天儿就变了呢?

“……玉白,你……可是生病了?”

她寻思半晌,也只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要不,素来桀骜不驯,对她只有厌恶与抵触的他怎么就突然说喜欢她了呢?而且居然还是发情要求偶的那种!

这简直不可思议!她是他师傅呀!

梼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彻底没了耐心,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去,狠狠吻住了处在震惊中的金貅。

“爷正常的很!现在还怀疑吗?”偷香成功,他恶劣的心情终于好了些,顿时得意洋洋地咧嘴笑了。

回应他的,是比方才大了一倍的火球,烧得他彻底没了头发。

幸得他是妖兽,头发什么的一瞬间用法力便能变回来,要不他的头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长出来了。

自那日之后,他一脚踹了翡翠出门,自个儿守在她床边当起了守护者,顺便趁着她睡着偷偷香、看着她的睡颜傻笑。而每每看到她被噩梦折磨他便心下直闹挺,恨不得代她受过。

他越来越能体会那什么绿匪所说的爱情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惜,她却不是。

显然,她完全没将他的话当真,总当他哪儿出了毛病精神不正常,让他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即便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宣誓,趁她不注意对她做些偷香之类的亲密举动,她也完全不再无措羞怯,只是淡定地砸她一个火球,然后用长辈的口吻呵斥他,仿佛自己面对的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奶娃。

就如此刻一样。

“嗯,一般生病的人都不喜欢承认自己生了病。”她理解似的点点头,唇边的坏笑让她看起来像是偷吃了鱼儿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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