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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切诺基尽管很受男性顾客欢迎,但绝对达不到街车的级别。在这个偏僻的停车场里见到一辆大切诺基,马烁怎么都觉得诡异,于是走到车子面前。
“车牌号查到了吧。”马烁问道。
“正要和你说,这是一辆公车,挂在一家医疗集团名下。”武桐说道,“明天你可以去查一下。”
“车牌号是多少?”马烁问道,他感觉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了脖子。
“PSP385。”
马烁看着大切诺基车头的牌照:PSP385。
“这家公司是不是叫泰谷?”马烁用力才能吐出字来。
“是啊!”武桐的声音立刻高了两个八度。
“我看到这辆车了。”
徐炳辉躺在浴缸里,这是他第一次享受这个价值十万元的顶级恒温按摩浴缸。他对浴缸有着根深蒂固的偏见,浴缸会他想起温水煮青蛙的故事,然后联想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古训。
但他今天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从凯宾斯基酒店回来,就一头扎进浴缸里。他打电话给家政员,让她送来水果和香槟。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享受这个世界。
他想起十七年前,岳父柴镛阁问他想要一块什么样的手表。他明明喜欢百达翡丽古典腕表,却回答想要一块劳力士金表。因为他知道这是个考试,劳力士金表代表野心和进取,而这正是柴镛阁想要的答案。
他得到了一块全金迪通拿手表,他甚至流下了虚伪的热泪。但他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快乐。他就像这块金表一样,都是柴镛阁的棋子。
十五年后,他终于可以自己选择手表了。这一次他依然没有选择心爱的古典腕表,因为人们不认为那块表代表野心和进取。
直到上周五,他又遇到了余诗诗。
除了参加儿子同学的生日派对,他整个周末都泡在凯宾斯基。他让余诗诗把自己所有的内衣都带来。在凯宾斯基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他们躲在那辆陈旧的大切诺基的后排座里,把它们一条条撕碎。
就像他们第一次那样。
他们累得不行就回到客房里睡一觉,睡醒了就去吃东西,然后继续回到停车场。多少次徐炳辉都觉得自己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猝死。但每次走在从餐厅通往电梯的走廊里,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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