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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院子,这个厢房她来过,再见人,果然是那个小苏三。小苏三在喝茶,见到他们两个脸上一闪笑容。

  谭庆项把沈奚让到身前:“沈小姐。那个是苏磬。”

  小苏三是艺名,苏磬是本名。

  “见过的,”苏磬问,“你们西医诊病要多久?你留在我这里。让庆项去应对三爷。”

  “半小时,检查的话最多了。”她说。

  “那就半小时吧,也好叫三爷起来了。”苏磬对谭庆项说。

  谭庆项和苏磬温声道谢,在屋内稍驻,说:“我去叫。”

  “嗯。”苏磬微笑。

  谭庆项这个人,初识是寡言书生,相处久了才能体会他的刻薄和清高。可在此时,他却像个被驯服的男人。沈奚记起傅侗文说的那个让谭庆项铭于心的人,再看苏磬,又想到她对傅二爷也如此柔弱有礼……

  “怎么,是有人在你面前提到过我吗?”

  她这里是往来无白丁,每日面对政客要员、才子书生和各路将军,最擅揣测人意。

  沈奚坦白:“是有点好奇,想到三爷说过的谭先生过往情感生活。”

  苏磬笑一笑,算是承认。

  “侗汌,”苏磬停一停,改口说,“我认识三爷、四爷时,要比谭庆项早几年。”

  凡有人提到傅侗汌的事,她都会保持沉默,这已经是本能。

  苏磬见她不语,自觉无趣地笑着,给自己打圆场:“早年的三爷和四爷在北京城,那可真是王孙走马长楸陌,贪迷恋、少年游……”

  苏磬未说尽的后半截是:似恁疏狂,费人拘管,争似不风流。

  一首词念得吞吞吐吐的,不像青楼名妓会做的事,像是闺房里的密谈,谈着彼此的意中人。沈奚从她的词句里,隐约看到点什么,又觉得这首词,过去也听谁说过。

  可她和傅侗文分别在即,心神分离,含含糊糊地说:“谭先生是个好人。”干巴巴的,没个修辞,没个例证,硬生生把话转到了谭庆项身上。

  苏磬回:“天底下最好的人就是他了。”

  两人再无话说。

  半小时后,谭庆项入屋,要带沈奚去东厢房,被苏磬拦住:“让丫鬟带过去吧。你过去,万一三爷留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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