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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猎明知她是故意的,却还是被气得想笑,掐着她细嫩的脸颊咬牙道:“我不敢。”
说罢,还是乖乖地支使她身边的阿珠去给自己重新找来了条能配上她的玉牌腰带,换上之后还特意到她面前转了一圈,像极了一条自以为做了好事向主人摇尾求褒奖的小狗。
清黛看着他失笑的同时,眼前冷不丁闪过上一世他着飞鱼服,持铁弓立于宫墙之上的画面,让她片刻间忽然又失了神。
宫宴,豹子,飞鱼服……
那些血肉模糊的记忆猝不及防地再次重现在她的脑海。
……应该不会吧?
虽然也是妃嫔的生辰宴,虽然也是谨身殿前男女同席,但现在素唯对于宁国府来说不正是最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么,宁国府想来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吧?
何况她还怀着孕呢,宁国府也没理由在这种时候再像前世那样找一头豹子出来,让她受惊吧?
一时间,清黛的心怎么也定不下来,右眼的眼皮也很不吉利地乱跳起来。
“怎么了?”沈猎最先注意到她的异常,忙收敛了笑意朝她走过去。
他的掌心温热有力,覆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通过跳动的脉搏,顺着血脉流回心脏,一下子便让她的心安定了大半。
她钝钝地抬起头看向他,反过来回握住他的手,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事,就是忽然有些头晕。”
沈猎立刻关切道:“若是身上不舒坦,那便不去了吧,左右你昨天不还说,不想去看太后的脸色么?”
可就算她能抱病缺席,沈猎却也有着不能不去的理由。
且若最终历史还是不可避免地再次上演,他们俩在一起也总比她一个人坐在家里时刻担惊受怕要强得多。
是以她仍是推辞了他的好意,在将最后一样礼冠戴起来后,便和他一道坐上了去往大内的马车。
他们到得有些晚,进入谨身殿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头济济,但凡是京中能叫出来名号的勋贵人家此时此刻都能在谨身殿前的广场上拥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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