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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

江燕如不曾想,萧恕会喊疼,还以为自己的牙齿刚刚碰到了他的伤口,明明她已经很小心,只伸了舌头……

“……不是手疼。”

见江燕如捧着他的手,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萧恕不由抽了口气。

“不是手疼,是哪里?”江燕如恓惶睁目,在他身上上下下审视。

萧恕按住她的脑袋,哑声道:“脐下三寸。”

成谦端着晚膳来到门口,迟迟不敢抬手敲门。

里面太安静了,安静地让他觉得自己敲门的这只手可能隔日就会被萧恕给剁掉。

他思量过三,轻轻把晚膳放在了门口。

刚放下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传出了一些声响。

似是男人吃痛的闷哼。

这就更奇怪了,在成谦的认知里萧恕才不是一个轻易会因为疼痛发出声音的人。

若有蹊跷,便有大事。

成谦蹑手蹑脚溜了。

几重垂幔落下,遮住了绝大部分光景,窗缝里吹来的几缕风,夹带着几片花瓣飘落在氍毹之上。

“……别咬。”

一名冰肌莹澈,粉腮染春的少女娇喘吁吁地伏在男人腿边,眼睛里星泪点点,挂在眼睫上好不可怜,唇瓣上新染的口脂也晕开了大半。

“可是好累。”她哭啼地抱怨,手掌搓揉着腮帮,像是一只在洗脸的兔子。

萧恕的手一下下摸着她的后脑,像是安抚,又像是不怀好意地把她往一个方向引导。

“很快了……”

江燕如是信了他的邪。

萧恕的不可信在她的心里又默默加上了两条。

第一是:不疼。

第二是:很快。

因为萧恕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他是有心无力。

但就是这样,江燕如还是觉得仿佛摔下马的人是她自己一样,身上酸疼难受。

又过了许久,萧恕把她扶起来坐好,大概是因为刚刚趴在他腿上伏久了,她忽然起身就有点感觉头晕,靠在他怀里喘了半天才气才平稳下来。

虽然已经克制,但好像还是把人‘摧残’惨了,萧恕摸着她的脑袋就开始下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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