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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琅易整个的气场温和她都感知到了,他稍许颔首低头时,嘴角噙住克制笑意,她也看到了。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像两个人已经没有误会了似的。被他知道了自己想法,并没和王曜如何,仿佛散失了阵地。
可他做过那些事。
本来被他构陷和王曜,唐鹭气得私下哭过几次,尤其分手前最后一次开房,他完事儿了却那么问她。唐鹭都没法想通,这个男人是如何做到在怀疑她已劈腿之后,还与她那样亲密无间的。后来干脆气绝了便顺驴下坡,直接让他心死分彻底算了。结果现在什么都被他听去,刚才似乎还说了很爱他。
唐鹭跺脚走得很快。
余琅易睨着女人熟悉的背影,紧忙两步上去攥住她小手,高挺身躯俯看她说:“挺尖啊你,别走,下午给你发消息不回,晚上跟绿茶王总来了!把我折磨这么久,现在还想折磨到啥时候?我是没戴耳麦,我要戴了,都不愿意听你们叨逼,你自己说说看,小王总哪句话我有冤枉了他?”
二十天没这样近距离地说过话,只觉什么什么都那般的柔情旖旎。唐鹭不想看他,咬唇瞅地板,又抬头凶冷:“你更尖!一,我没收到你信息,你所有的聊天记录我都删除光了。二,你自己做了什么了,还能在这跟我装深情。”
“嘚瑟。”余琅易默然抓起她手指,嗔宠地啮出两字。
给她手机发了资料,说:“我能做什么,我除了整天想你想得茶饭不思,我特么就只上班了。给你发了图你自己看看,可别说我不在乎你。我是尖,可我哪都没你尖。”
说着睨了她颈下,前面尖后面也翘,快一个月没怎样了,想她想得都快要冒烟。
夜色迷蒙,树荫有淡淡花草香,他宽松修长的长裤下,仿佛睇见隐约异动。他的身高比例是真的迷人,健瘦宽展的,亦是真惦念她了。唐鹭不理他,虽然她也空着很久了,有时也渴望,可他休想再沾她一根指头了现在!
低头看,却是王曜的银行征信记录,欠了一千二百多万元。
唐鹭仰头看男人,说:“你调查他干嘛?和我又不相干。”
不相干才怪,方才隔着树丛听那边对话,分明给人留了机会。
余琅易沉声应道:“之前你一口一个男朋友,我只当你真看上他了,你要真看上,我没法阻拦。可我得先确认这货人靠不靠谱,才能甘心放下手。结果,投机倒把的商人。呵,还了十年的债你还不怕,这还要再背上多少年?”
没想到真分手时,他还是个这般周到大度之人,不是醋精投胎了。
唐鹭羞恼还击:“我可没说答应他。”
余琅易挑起眉峰:“嘚瑟吧你就。我要再不说点啥,只怕你没几天真就如何了!”复环过手臂,兜住她问:“刚才那阵子安静,差点就跟人亲上了?你要真敢和他亲,可别怪我折掉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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