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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止点了点头,乖乖巧巧地“嗯”了一声。
文琢光一转身,便见宁秋露站在了跟前。
文琢光自然还记得此人方才是如何急忙要把柔止往火坑中推的。他原想看在宁少傅的面子上不予理会,这会儿她却偏偏自己撞了上来。文琢光眼也不抬,只是问:“宁姑娘来寻我,所为何事?”
宁秋露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有些不甘心,抬手将自己方才的那个香囊递了过去。她低声道:“今日我着急殿下被人构陷,因此说话鲁莽了一些,这个香囊是我亲手所绣,还请殿下——”
文琢光打断她,说:“宁姑娘说话鲁莽,受到影响的人并不是我。”
宁秋露怔怔地望着他,忍不住说:“太子哥哥……”
她知道文琢光的意思,可她自幼就骄傲惯了,怎么可能去同华柔止道歉?
往日,文琢光也会看在她父亲的面上,对她多些宽宥的。
可他好似并未在意她的恳求,只是道:“孤与宁姑娘非亲非故,这称呼不必再叫。宁姑娘倘或心中愧疚,便该去同华姑娘道歉,而非在孤跟前为自己辩解。”
宁秋露脸上一片惨白。
……
柔止正要吩咐马车夫离开,帘子却忽然被一人掀开。
她诧异地看过去。
宁秋露的脸出现在外头,她看着柔止,冷冷地道:“今日我急着为殿下辩驳,倘或有失礼之处,还请华姑娘担待。”
说话不似道歉,倒像寻仇。
柔止还没来得及回,宁秋露便“唰”得放了帘子,转身走了。
柔止诧异地道:“这是来做什么的?”
“那还用说嘛,”余燕雪冷笑说,“自然是碍着太子殿下,所以才来对你道歉。你也不必理会她。”
柔止点了点头,便见余燕雪用手掩嘴,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她顿时为自己的发现所惊讶:“燕雪姐姐,你的帕子呢?”
余燕雪八风不动:“丢了。”
柔止眨了眨眼,迟疑着说:“可是我今天看见许世子拿着擦脸的那块帕子同你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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