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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了,每每接触韩良骞,秦幸总觉得他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是怀着深意。
依言,她只好颔首答应,立在一侧等着他出来。
“小姐,等会也把我带去,免得又被贼人劫走。”冬凌一本正经说道,又迟疑了会,“我觉得这个人不怀好意,笑里藏刀。”
“不许胡说。”秦幸赶忙捂住她的嘴,“知不知道祸从口出。”
冬凌委屈道:“我知道了,小姐。”
转眼,韩良骞就抱着卷画慢步走来,又将两人请上了马车。
“方才多耽搁了会,还请秦姑娘见谅。”他谦逊有礼,几乎挑不出错处。
秦幸了当道:“无妨,韩先生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好。”一时韩良骞的面色愈沉重了些,“眼下也没什么外人,在下就直说了,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出宫的那位宫女吗。”
秦幸点头。
“现在又有了新的消息,有个在晋宫天禄阁伺候了几十载的老太监得知我们在追查当年秦大人横死一案,特地想来西梁见你一面,他想有些话要当面说。”
顿时她愣在了原处,满腹疑虑:“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突然会出现这么一个人。”
秦家多年的搜证皆落了空,偏偏他韩良骞就能找到线索。
“这些我也不清楚,到时候秦姑娘你一见便知了。”
于是他们来到了松竹斋,还未入内就听见一阵阵哭腔,一个老者白发苍苍,朝着秦幸奔来。
她下意识愕然后退,没想到老者扑通跪在了她面前,哭天喊地的。
“罪过啊,罪过啊,秦姑娘,老奴对不起你,对不起秦家,都是老奴的罪过。”
秦幸蒙了神,急忙扶起他,道:“老伯你先起来,慢慢说,不着急。”
老者不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喊起来。
“要不是,老奴,秦大人也不会,也不会...罪孽啊..罪孽。”
“也不会怎样?”秦幸追问。
“我本是在天禄阁当差,可偏偏糊涂了,糊涂啊。”黄公公忙着磕头认错,根本不给秦幸询问的机会。
这时,韩良骞发了话:“黄公公,你且好好说,别急。”
言罢,那老者即刻冷静下来,抹了抹鼻涕眼泪,神色归为严肃。
“老伯,你刚刚说的那些,能从头到尾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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