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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有些明白了白梦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报仇,只不过是因为白梦已经走了出去,她敢直面这世间的一切伤害与挫败。
“阿赦……对不起。”白凛慌忙道歉,他连自己嘴中喃喃说着什么都知道,他连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都不知晓。
玄天赦觉得他有些好笑但又那么心酸,可他师兄向来如此。纵使自己巧言令色,也能叫白凛认为是自己的错。
玄天赦寻了一把凳子坐下,只说道,“师兄别的先不谈好吗?我只想知道这密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密信没有旁的什么,只是将四象门予的那封中多添了几句,比如琵琶骨一事。”
“可曾有提到撼地阵法?”
“未曾。”白凛摇摇头,“那信件用的是玄武峰的特殊签法,应当是门内人寄出的。”
“那……照师兄这意思,寄信人可是没名没姓,要让我们猜测了?”寒诀挑挑眉,蓦地想起了自己就是言语中曾经那个“没名没姓”的寄信人,又有些可笑。
白凛颔首,“却是。因着这送信的灵兽是门中培养好的,便是只识人不认地,倒是寒帝不用害怕我在屠仙宗一事被曝光。所以这也便造成了,若是没有署名,我便不曾知晓这寄信人到底为谁。”
“许是……”玄天赦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师父师伯。”孟汲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位姑娘在门外徘徊许久,说是有要事要求见师父。”
姑娘?那便是舒甜了,这些日子便只有舒甜一人曾与他们接触过。
玄天赦抬撤了房内织的隔音罩,打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在门口蹲着的粉衣服小丫头舒甜,舒甜见到玄天赦便乐了一下,许是蹲的有些久了,腿一麻晃晃悠悠就往旁边倒去。
偏巧旁边孟汲伸了手想托她一下,但却被后面的玄雪崖一下推了出去。玄雪崖一拂衣袖,冷冷地看着舒甜,将孟汲拉到了一侧。
他这一水儿操作让玄天赦不由得皱眉,心中有一丝怪异感涌上。他回头看了一眼优哉游哉喝茶的寒诀,又把那一点怪异压了下去。
“雪崖,你放肆了!”玄天赦呵斥道,随即上前扶起了被推了一跤的舒甜。舒甜朝他摆摆手,掸了掸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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