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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卡又卡,还是那句话,让一个脑子不好的作者写权谋是件很痛苦的事,感觉这一幕的节奏是不是太拖沓了点orz,但是不把前因后果讲清楚,情节又得大乱。算了我纠正一下自己,脑子不好还纠结到死的作者写权谋,真是件格外痛苦的事情……(我的毛又少了几根)
第60章 石破天惊逗秋雨(二)
军队尚在集结,斩首胡静斋的钦提已经批下来,杨大智又快了一步。
所谓钦提,不仅需要锦衣卫的缉拿牌票,还需要天子的御笔批文。隆康帝绕过内阁签下了文书,用意已经十分明朗。
诏令传到内廷值房时,人已经押往犴刑台。那是处决天潢贵胄与股肱重臣的地方,有晏一朝几乎不曾起用。陈笠再三向传旨的宿卫确认过,刑期就定在午时三刻,登时手脚发抖。
“夫子乃两朝柄国重臣!而今案由未清,圣人岂可听信讹言,错杀了忠良!”
来传令的宿卫才从仪鸾司调任不久,面对陈笠的质问神情倨傲:“忠良?御史大人博学,卑职便斗胆请教一句,纵观古今,哪朝哪代出过通敌叛国的忠良?重臣,省省吧!”
陈笠气得不轻,秀白面皮微微抽搐,还欲反诘时,忽听身后竹帘轻动,里间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暗叫不好,提袍就往门外冲去,却被宿卫毫不客气地抬臂拦了下来:“指挥使大人有命,三品以上重臣勤政殿外等宣,圣人有要事颁诏。”
天色微微亮,云脚压低,才停歇的暴雨似乎又要卷土重来。沧浪穿过昏暗幽深的长廊,一路出宫门不见人阻拦。他到了角楼下,沿着长阶向上登,每行一步雨丝扑打更疾。他拂去满面雨水,在看清刑台情势的刹那,耳闻滚雷轰鸣。
五马分尸。
犴刑台很大,红衣赤膊的行刑手围着刑台的五个方位站定,身侧烈马长嘶。胡静斋被押上刑台,一身粗缯布衫在泥泞里随意拖曳,手腕脚腕皆沾满了污秽。锦衣卫粗鲁地给他四肢与项间拴上镣铐,用力踹在膝窝逼迫他下跪。
铁链“哗啦”扯响。
胡静斋踉跄着,在雨里高声怒斥:“我胡静斋跪天地跪父母,仁君在上我五体拜服。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受我一跪?!”
刀柄重重顶在胸腹,几不曾把人撞个倒仰。胡静斋大口呕着鲜血,溅在凌乱的长须上。伤人的锦衣卫迈步向前,照面唾了一口,道:“从前你为尊我为卑,我迎面行礼,你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而今你是遗臭万年的卖国贼,我让你行礼,却是给足了你颜面。跪下来叫声爷爷,我让你好死!”
胡静斋望着这张全然陌生又满怀恶意的面孔,眼底有深深的难以置信,他低喃着:“旧仇宿敌,若为一己之私栽赃嫁祸,老夫认了。你我素未谋面,卖国贼这么重的字眼,你怎能轻易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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