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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存从他手里接过杯子,面不改色地仰起脖子一干二净,水润的唇在旖旎灯光下透着红。

骆明翰被他吓了一跳,旁人已经开始起哄了,骆明翰将他圈进怀里:“怎么真喝了?”

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缪存没好意思说自己千杯不醉,是打小的天赋,只在他怀里仰起脸,体贴而乖巧:“你少喝一点,醉了难受。”

骆明翰一时无言,是真心疼,真舍不得了。

未几,他双手圈住缪存,将他护在怀里,下巴搭着他肩膀,轻叹便响在缪存耳侧:“别这么傻。”

在场的都是人精,练就了一双识人辨色的火眼金睛。

怎么说呢,今天的骆明翰确实和以前不同。

关映涛最会当僚机捧场搭台子,“别把我们当回事,我们都脏,只有骆明翰干净,他对你与众不同。”想起洛洛了,“之前他追你内会儿,我还给他介绍过一科大的学生,他看都没多看一眼。”

他就是能睁眼说瞎话,完全不提骆明翰去洗手间把人“草”了一顿。

但有一点是真的,关映涛心里思忖,洛洛跟眼前这个小漂亮比,确实差远了,怪不得草完以后没了下文。

缪存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骆明翰,骆明翰咬着烟举手投降:“没这回事,就是刚好见过一面。”

真能编。缪存的笑容淡了一些。

那天在办公室又不是没听见,「洛洛上回还问我呢,说骆总怎么没过来,你看你,一干把人干上瘾了。」

关映涛的语气和声音都很有辨识度,缪存一听就知道,他就是那天对骆明翰说这句话的人。

可见他刚才有一句话是对的,就是他们这一圈儿都脏,擅长口是心非编织谎言,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都是披着人皮的鬼。

缪存并不在乎骆明翰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但他心底里,总不自觉地把骆远鹤的高洁品质投射到他身上,因而对他的道德高度有不切实际的期待。现在看来,是他难为了骆明翰。

他不仅会出轨,还会撒谎。

所有酒局最后都会指向一个游戏:国王游戏。学生有学生的玩法儿,社会人有社会人的玩法儿,学生时代让人告个白就能激动得嗷嗷叫,缪存输了,关映涛让他当所有人面叫骆明翰老公。

骆明翰这次没站出来打圆场。

喝多了酒的身体很热,以至于掌心都潮湿了,血脉一突一突胀得慌

这两个字骆明翰不是没听过,但没听从缪存嘴里听过。

他竟然是紧张的,含着隐秘的期待。

周围此起彼伏意味深长的“哦~”,骆明翰手抵唇轻咳一声,心跳快得不正常。

缪存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出口的却不是这两个字:“我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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