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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时泽脸色沉了沉,言简意赅:“你想要什么?”
颇有种只要梁宿开口他就能答应的壕气。
梁宿似是苦恼地想了想,拒绝了,“要是我和你哥结婚的话,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梁宿说的话没什么不对,事实上,每个接近霍家人的人,一百个中有一千个是为了钱,无一例外,谁让霍家富可敌国呢。
但霍时泽也没见过有人敢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的。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对梁宿这种拜金主义的非常不屑,但同时他又不甘心,突然压低身子,夹了夹腿,马儿得到指示猛地加速,超过了梁宿这匹马,帅气的背影仿佛在说:不敢比?你就这?
当然,也许这只是梁宿的想象,可能这少爷只是气闷有人让他吃瘪所以跑开了罢了,但梁宿还是莫名其妙被激到了。
可能还是太无聊了吧,最近的生活。
他心想,比就比,于是便猛地夹了夹腿,追了上去。
还遥遥领先的霍时泽听到后方的马蹄声,勾了勾唇角,继续加速,丝毫不管自己是否抢跑了的事情。
但梁宿也不是省油的灯,马儿加速的要变成一道闪电,嗖的一声飞了过去,两匹马激烈地角逐,徒留场外一脸懵逼:“……开盘了吗?”
霍则行下了马,看着跑道上的两个人,知道他们是梁宿和霍时泽,莫名皱了皱眉。
霍时泽发现梁宿追了上来,心里次奥一声,速度更快,一边加速,一边咬紧牙,每隔两秒就扭头看梁宿的战况,看得本来一心向前的梁宿也忍不住跟他频繁对视。
渐渐地,梁宿的马彻底追上了霍时泽,两匹马离得极尽,几乎是平行前进。
终点线就在眼前了!
风吹得梁宿的眼睛生疼,他却勾了勾唇角,心想,胜利是他的了。
几乎是下一秒,嗖的一声,两匹马一前一后,以半秒之差分了胜负。霍时泽内心深受震撼,下意识拉了缰绳,用力之大让马骤然向后翻,他的身体向后仰,就要被马甩开摔在地上——
旁边的梁宿心下一惊,身体就已经先于大脑一步去救人了,他下意识拉住霍时泽的缰绳,将他的马拉过来稳住,然而在紧急时刻,他的动作显然是无济于事,反而让马更加受了惊,他被迫跟着霍时泽一起摔在地上,抱在一起滚了几圈。
场外不知是谁尖叫了起来,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梁宿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撞了一下,眼前发黑,头疼得厉害。
怀里的霍时泽显然也没好到哪去,如果梁宿还能清醒的话,可以看到他拧在一起的五官,发出疼痛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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