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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则行扔掉手里脱下来的马甲,跑到梁宿身边,眉头拧得紧紧的,“你没事吧?”
同时,他看了一眼随着他人搀扶已经勉强站起来了的霍时泽,后者因为长期在外疯玩和疯狂不停歇的极限运动,身体素质比梁宿这个演话剧的好上不知道多少,他站起来,骑马夫被磨了破,露出渗血的手臂,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紧拧着眉,眼睛却下意识地看向梁宿,看着他被霍则行扶起来,在后者温柔的问话中,梁宿虽然身形尚还不稳,但仍是摇了摇头:“我没事。”
霍则行擦了擦他头顶的惨状,仍是不放心,说:“不行,要去医院看看。”
他揽起梁宿的肩,扶着他朝车那边走,这才像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对身后的霍时泽说:“你也去医院吧。”
要是霍老爷子在场定要火冒三丈,你弟伤成这样了你还关心一个外人?
若是平时,霍时泽也是要嗤笑地阴阳怪气一番,笑他的虚伪做派,惺惺作态,但此时可能是身上疼得厉害,他没了嘲讽的心思,只是神色不明地看着梁宿垂着头,被扶着一步步上了车,直到车门砰的一声关闭,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才收回眼神,也在工作人员的战战兢兢中上了另一辆车,一起去往医院的方向。
医院猝不及防接到两个大人物,院长也吓得亲自下来迎接,“霍总,您这是??”
霍则行扶着梁宿,言简意赅:“从马上摔了下来。”他看了霍时泽一眼,“他也是。”
院长不敢怠慢,立刻把他们安排在两个VIP病房中,给他们检查治疗。
万幸的是,两人都没什么大碍,相对严重的梁宿得了轻微脑震荡,在医院观察几天就行了。
霍则行坐在梁宿旁边,问:“好端端的,你跟他赛马干嘛?”
梁宿坐在床上,脸色较之前少了些血色,“就是这样,发生了。”
霍则行默了默,听见梁宿开玩笑问:“老板,这算不算工伤啊?”
霍则行被他逗笑了,“算,当然算。”他意有所指,“只是希望某人以后不要再主动制造工伤了。”
梁宿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梁宿想了想,还是问出了一个,他疑惑很久的问题:“霍总,你为什么,这么讨厌霍时泽?”
讨厌到,霍老不在的时候,连面子工程都不愿做。
通过系统,梁宿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霍则行是正妻生的儿子,而霍时泽是私生子。但霍家的私生子太多了,霍则行却唯独厌恶霍时泽。
霍则行怔了怔。
他并不觉得梁宿问这个问题是冒犯,他惊讶的是梁宿居然真的会问。
短短几天的相处,让霍则行对梁宿的了解加深了许多,知道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甚至有点淡漠。
霍则行垂下眸来,沉默了许久,就在梁宿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了口:“梁宿,你有嫉妒过谁吗?”
梁宿怔了怔。他听见霍则行说:“霍时泽是十五岁被接回霍家的,霍家从少管所捞他出来。而那个时候,我在上高中,得到了高中的第一笔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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