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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辞远见她炸起毛来,不敢惹她,只得顺着毛哄道:“好好好,是我胡乱说的。我见那薛小姐是奉皇祖母的令来的,不好不见,只是也与她说清楚了,让她早日寻个佳婿嫁了。皇祖母那边我也是去说这事儿的,往后不会再给我乱牵什么红线的。”
怀恩有些不信,环胸斜着眼看他,“怎么说的?”
“我便说有了心仪的女子,只是年纪尚小,还要教养上几年。还说她性子顽劣啊,若是此时接到宫里,只怕要掀翻了天。”
怀恩听他越说越没谱,知道他这是在逗自己,气得直拧他。
拧得手上没力气了,她就往朱辞远双膝一枕,翘起二郎腿道:“你可别糊弄我。那太后肯定要冲你语重心长的道,远儿呀,” 怀恩学着太后说话的语气,“远儿呀,既然她还小。那这些年,哀家便给你挑几个可心人放在身边儿,也好伺候你,为皇家开枝散叶。” 她说完,朝他挤眉弄眼的,“是不是呀,远儿。”
朱辞远见她这副乖张的小模样,气得把人一翻,把人搁在膝头,往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笑骂:“无法无天了你,远儿也是你叫的。”
他哪里会拍疼呢,怀恩只胡乱蹬着腿儿咯咯的笑:
“远儿呀,远儿呀,我就是叫,你能奈我何!”
可是她还没嘚瑟够,就天旋地转被人扔在了床上。她一抬眼,见朱辞远正解着腰带,似笑非笑的,语气还有些咬牙切齿:
“你想知道我能奈你何,我这便告诉你。倒正好提起这一茬,咱们算算旧账。听说你当初五十两便肯将贵女的小像引荐给我,二百两银子,便引我与贵女相遇。百两黄金,听说你便赠包媚药促成好事。我说的可对?怀恩公公,你好大的能耐啊。”
他说话间腰带已解了下来,扔到了一旁。怀恩瑟缩着躲进了被窝里。
从那个雨夜之后,大概是朱辞远为徐正龄守孝,虽平日里有所缠绵,却一年里再没做过那事。如今他竟要卷土重来,且瞧着还有更得寸进尺的意味。想想那一夜腰要断了的滋味,她说起话来便有些结巴。
“殿、殿下,你听我解释!”
朱辞远此时已脱得只剩下了中衣,哪里还肯听她解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可怜巴巴的,他倾身压过去。如今倒也只剩这么个两相得宜的法子,能让她怕些了。
怀恩呜咽着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乖乖引颈受戮。估计还是长久未通达了,他进来的时候,还是有撕裂般的痛楚。
怀恩吸了吸鼻子,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总是好说话的,可一到了床上便截然相反了。可她的啃咬换来了更加激烈的挞-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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