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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增痛苦罢了。
他自斟自饮,用过晚膳,已经有了三四分醉意。
往外走时,沈姝抬手拉了拉他的袖摆。
温桓顿住脚步,转过身去,眸光幽深,浮着层朦胧雾气。
他忽然握住了沈姝的手腕。
温桓的手没什么温度,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上几分。
沈姝楞了楞,下意识一挣,温桓只是虚虚握着,她一动,他的手就松开了。
沈姝迟疑了一会儿,反手握了握温桓的手腕:“等一等,有个东西给你。”
说着,她小跑着去了酒楼的柜台。
温桓看了一会儿,转身想离开,可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他倚在门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外头熙熙攘攘的人潮。
人间多热闹啊。
他闭了闭眼,手中忽然被塞进了样东西。温桓抬头,瞧见沈姝正同他笑:“你的手好像受伤了,回去记得擦一擦药。”
温桓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左手,陈年伤疤上覆着层干涸的血痂。
他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沈姝拉着他的手腕往外走,没问他究竟怎么了。
他一定是难过了,只不过不想对别人说。
每个人都有说不出口的难过。
回到客栈时,温桓自袖中取出了那瓶药粉,小瓷瓶外包了张锦帕,一角绣了朵开得明媚的迎春花。
锦帕上写着一行隽秀小字——温桓,别不开心了。
第19章 兔子 要不你躲一躲。
虽然有了温桓和楚行之,卫让不必再心疼明珠阁那点可怜的公费,但四人还是回到了那家简陋破败的客栈。
原因无他,因着桃花朝,好一些的客栈早住满了,只剩下这些偏僻的所在,勉强还剩着一两个房间。
温桓不动声色地朝客栈二楼看了一眼,果然,客栈并没有修缮窗棂,黑漆漆的两道缝,一左一右,倒是颇为对称。
他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问掌柜:“只剩下一间空房了吗?”
掌柜点头,那间是天字号的房间,价钱自然也要贵上一些。
他以为温桓不满价钱,刚要再说些什么,一块碎银丢到他面前。
温桓嗓音淡淡:“不必找了,剩下的钱明日去请个木匠,将门窗修一修。”
掌柜是个人精,瞧了眼站在一旁的卫让和沈姝,登时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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