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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公主也爱玩,但从来都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礼王的儿女们可就不一样了,不情愿的也会被情愿。
榜眼则道:“这是掐着点儿故意逼迫你。虽然放了榜,咱们都是进士,但还不是官身。强闯民宅和强闯官宦人家,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话虽然有一定道理,但关键真的不在这里。
覃静州也不好保证自己对礼王一系知己知彼,但按照礼王一家子的逻辑,真相并不难猜。
昭明公主?十出头,至今无子,八成已经中招;甭管他喜不喜欢雨德沛,雨德沛总是他唯一的儿子。
所以抓走雨德沛威胁他倒还在其次,主要是雨德沛就算平安归来,大概率会被“不明不白”地绝育。
接下来这位郡主会要求他做这做那,否则不给他雨德沛的解药,让他实质上断子绝孙。
覃静州再次笑着摇头,“一辈子没摔过跟头,总是这样自信。”
他心里清楚人渣儿子不会怎么样,但终归不好放着不管,就和同科们道别,和管事一起匆匆离开。
覃静州先让长随拿着自己的帖子去报官,再吩咐管家回家安抚一下侄儿和小妹,他自己则直奔昭明公主府。
既然大家都认为他是代人受过,找靠山解决问题,一点毛病都没有。
泠境这阵子都住在宫中,帮着老父亲清理宫中人手。
所以覃静州只见到了公主府的大管家——泠境每天或是隔天送出来的小纸条都要经过管家之手,深知驸马爷在公主心中是什么地位的管家半点不怠慢,当即表示想办法传消息进宫。
昭明公主作为皇帝的心尖尖,宫里宫外都有特权,管家亲自往宫里送信被侍卫顺利放行,也就不稀奇了。
收到消息的时候,泠境刚和老父亲吃完晚饭回到景仁宫。
收到覃静州的小纸条,她衣裳都没换,又返回乾清宫找她老父亲去了。
覃静州的小纸条上有他对郡主动机的猜测,泠境正好借题发挥,“爹,咱们都测一测吧。”
检测中没中秘药其实不难,难的是这个时代的血检不可能就抽你十几毫升血,而是放血,一放就半碗。
宫里娘娘们个个娇滴滴,擦破块油皮都得叫太医来上一遭,若非必要谁又舍得放血半碗?也就是皇后决绝,为了洗清自己当初的嫌疑让太医检测,结果真是中过秘药,但余毒至今尚未清除。
还有一条,别看皇后、德妃和十皇子都中过慕容氏秘药,就以为宫中许多人都有可能中招,实际上真正中招的人数可能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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