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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秘药需要的药材颇为难得,调制十分不易,而且秘药多数都得口服,吸入以及皮肤接触并行,不然可能效果很不如意。

既然中招的不会有多少,大范围血检似乎没那么必要。

这个时候皇帝看到了覃静州的小纸条,又气着了,血压也跟着上去了,不过这不耽误他答应女儿:检,都可以检!

不管是原主还是泠境,都是爽利人。

老父亲发话,她当场就去请太医,一刻都不耽搁……她身上果然有中过秘药的痕迹,而且她子嗣艰难……也是真的。

所以只要再找回雨德沛,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皇帝直接让他的心腹密谍副统领和京兆尹负责,禁军以及五城兵马司配合行动,一起寻找雨德沛的下落。

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之下,于天明之际在南城的一处无人宅院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雨德沛。

这宅院在礼王郡主心腹幕僚名下。

雨德沛被放血做检查的时候,忽然惊醒,看见自己的胳膊上有个大口子正汩汩流血,他瞪大眼睛,旋即两眼一翻又吓晕了过去。

不过他晕不晕都不影响太医继续做血液检查。

看看面不改色的公主和驸马,太医替驸马嘀咕一声:虎父犬子,可见还是偏疼儿子,揍得不够。

早朝之前,结果出来,雨德沛虽然和昭明公主中的不是同种秘药,但一样子嗣艰难。

雨德沛刚好在太医下结论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完太医所言,他眼眶里漾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望向安坐在他对面的亲爹。

覃静州见状,故意笑着和昭明公主说,“他废了,咱们夫妇俩可以放心再要一个了。”

雨德沛“嗷”了一声,又撅了过去。

一夜里收集齐了证据,皇帝的效率不可谓不快。

然而早朝上不见礼王父子身影,即使心腹大太监告诉他礼王父子“都病了”,皇帝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儿。于是他在朝上便请宗令往礼王府去一趟、

下朝后宗令出宫直奔礼王府,进了礼王府,宗令见到了神情憔悴的礼王妃和礼王世子妃:礼王和礼王世子父子昨天就跑了……尤其是礼王世子把他所有的妻妾儿女都丢在王府,只带走了他的心爱外室,导致世子妃深恨丈夫,在王妃还要想着做人留一线的时候,她对着宗令和盘托出:礼王父子是顺着地道跑路的。

顺着礼王府持续不断挖了二十年的地道走到尽头——礼王自打封王就住在礼王府,一住就是二十多年,出口距离京城西门不足百米。

这回可好,皇帝也不用再收集人证物证说服宗室重臣,直接宣布礼王为叛逆。

跑回位于大梁东北封地的礼物也不甘示弱,直接回了封措辞激烈的《告天下书》,历数皇帝“无道不义”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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