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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轩“哼”了声:“谁要那些虚名。”
“咦,你不该反驳我‘谁是驸马’吗?怎么听起来,倒像是要认下这个名头了?”
叶庭轩:“……”
“公主已经答应我了,将来会向圣上秉明,她已不再钟情于我,放我自由。”他面无表情道,“因此我早已忘记了这个身份。”
程衍笑眯眯地说:“听起来,似乎有些遗憾呢。”
“你有完没完?”叶庭轩狠狠瞪他,“别当师爷了,去当媒婆吧!”
“兄弟一场,你实话实说,是不是对公主动心了?”
“没有。”
“没有对她这么好?”程衍的眼角外门外一飞,“汤婆子都备上了。”
叶庭轩烦躁:“她身体不舒服,再说,照顾她是我职责所在。”
“什么职责?典史?还是驸马?”
“不能好好聊天就滚出去。”
程衍哈哈大笑:“没头没脑地发火,说明心里真的有鬼啊子昂!你何必再否认呢?她原本钟情于你,你又对她动了心,这不是一段良缘吗?”
钟情?叶庭轩心里自嘲,她根本不喜欢我。
但他不能说,只能从自己的角度驳斥:“谁说我对她动了心?只是不像以前那般讨厌罢了。你也看到她现在变了很多,我自然不能用老眼光看她。但不讨厌就等于喜欢吗?广泽,你也是饱读诗书的人,看事情怎能这般非黑即白?”
程衍:“……”
小嘴儿叭叭的,你不心虚谁心虚?
“听说你俩‘兄弟’相称。”他也不反驳,只是换了个角度,意味深长道,“女子心思单纯,或许能做到,但同为男人,你别想骗我。若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子魂不守舍,凡事以对方为先,那绝不会是友情。”
叶庭轩撇撇嘴:“你自己龌龊罢了。”
“好,我就看你能‘单纯’到几时。”程衍摇摇扇子,向门外走去,“你自己反思反思怎么哄公主吧,我走了。”
“等等,有活儿给你,这摞县志拿去看,把涉及开山修路的天谴之事都拎出来单独记下。”
程衍抱着厚厚的县志离开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老子就等你承认喜欢公主那一天,一定把你今日所说全都扔你脸上!
唐臻心情不好,又跟叶庭轩发了火,违反了她与人为善的原则,此刻心中既窝火又自责,还很想上厕所,可惜这一路上没有公厕,她只能忍着回到了府中。
换下血淋淋的亵裤,又叫映心去煎一碗止疼药,喝过后她睡了一小觉,这才到用午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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