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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离开过,怎么可能去害徐师长的女儿?
桂花镇和蒙自,中间隔着好几个省,万水千山的。
韩超说:“这事,等我改天汇报工作的时候,问问徐师长,咱们再说。”
“咱妈马上就要来了,要不直接带着她去见徐师长和马处长,把这事说清楚?”陈玉凤又说。
韩超断然说:“不行,咱妈来了,得先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她的大脑原来就梗过,医生说过不能受刺激的,这件事,我私底下问徐师长就行了。”
王果果脑子里曾经有血栓,是血栓压住视觉神经才瞎的。
医生曾说必须静养,不能受刺激,否则的话,怕有生命危险。
在十几岁的时候,被一群革命小将害的家破人亡,然后远走它乡,王果果一直在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也没恨过谁,要她知道自己被诬陷为凶手,而且这个罪名背了将近三十年。
以她的脾气,估计得当场气炸。
不过还好,目前她还在桂花镇,还没上首都。
男人终于把两只枕套都缝好了,翻过来,对灯打量。
被套是陈玉凤自己缝的,本来她觉得很不错,可给他仿佛机织一般的工艺一比,简直像个土气巴拉的乡下小姑娘,这叫陈玉凤恨不能对着韩超的脑壳敲一下。
男人半天不说话嘛,陈玉凤就又说:“那我去睡觉啦。”
男人甩了一下枕头,啪的一声响:“好。”
陈玉凤都有点纳闷儿了,这男人到底咋想的,难道在等她主动?
“你这床挺好,挺宽的,两个人也能睡得下。”陈玉凤伸手摸了一把。
韩超嗯了一声,把空枕套放到了另一只枕头边比了一下,尺寸大小刚刚合适。
可他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陈玉凤七年前可是爬窗子去找这狗男人的,头一回夹肿了手指,第二回 碰破了头,第三回擦破了膝盖,淤青了好久。
她都等了他整整七年了。
这会儿俩丫头睡着了,没人吵没人闹的,她总得被他请一回吧,不说像书里描述的那样,抱一抱亲一亲,韩超总该拉她一把吧。
可他就是不行动。
陈玉凤伸手摸了摸空枕套,又说:“这枕套看着也舒服,装上荞皮试试。”
她这算暗示了,要枕头,证明她想躺这儿啊。
韩超居然说:“我从许亮家要的荞皮有浮尘,明天洗洗再装枕头。”
陈玉凤给惊了个目瞪口呆。
所以他顶多就是打开门吧,还在等她上床,请都不带请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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