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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去管它,或许可能会渐渐平伏下去。去搭理了,解释了,指不定还闹得更凶些。
宣和帝坐回椅子上。他指节轻轻敲击扶手,“那要如何呢?”
“堵不如疏,齐家人不法,皇爷可视其罪处置。到时候流言自破。”
宣和帝怒火渐渐平伏,他抬了抬手。
夏天白日里头热的几乎能夜里掏个窝烤鸡蛋,到了夜里才有丝丝凉意。也就在这个时候,躲在屋子里头的人才会出来。
皇子府里头照着宫廷惯例,在院子里头搭起了凉棚。凉棚搭起来,四周放下纱帷子,纱帷子是个好东西,透气不说,眼儿还小,蚊虫轻易进不来。
凉棚附近静悄悄的,除了蛐蛐儿在草丛里头叫个两声之外,就没听到半点人的声气。
半晌,纱帷子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撩开,旋即,纤细的身影从里头出来,手里拎着只鸽子,她走到另外个地方,口里嘘了声,手里的鸽子张开翅膀飞上了屋脊。
她眯起眼睛,瞧着信鸽已经到屋脊的另一边瞧不着了,才回过身慢慢踱步走回去。
撩开纱帷子,宝馨快些躲进去,“待会要人多弄些艾草过来熏,才出去这么会儿,手上脸上都被叮了好几个包了。”
凉棚里头点着灯,她就着灯光瞧见手背鼓一大包。
朱承治瞧见,伸手过来,“怎么,又叫蚊子给咬了?”宝馨听他问,把手递给他看,“殿下瞧瞧,这蚊子多毒。”
朱承治握住她手腕,“果然挺毒的,”说着低头,舌头舔舔她手背上被蚊子叮出的包上舔舔。
宝馨猛地一把抽回手来,“也不嫌脏!”
她说着嫌恶的擦了擦手。
“这可是我从方英那儿听的偏方,说是叫蚊子咬了,用口水抹一抹就好了。”朱承治说着,脸上也跟着浮出委屈。
“他的话你也听。”宝馨说着哼哼两声,转眼就叫着他脚上的那双鞋。脸上不自然的僵硬了下。
朱承治脚上的鞋就是当年从她房里头淘弄出的那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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