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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就不必了。”李玄玄冷声说道。
舒池朗忙客套,“不可,不可。”怎能占公主便宜,我可不敢。
“金子就好。”李玄玄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宋清尘强忍着笑,果然自己的姐姐从来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他看向李玄玄,“姐姐,我见你有几声轻咳,昨夜里还是着了凉。”
嗓子有些痒这事,往往是自己不觉,一旦别人提醒了,就觉得痒疼难忍,李玄玄才发现自己咳嗽,“咳咳咳!好似真的。”
“你……昨日穿的太单薄了……”宋清尘小声嘟囔了一声,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忙说:“我见后山脚下有梨树,我们去摘几个,我给你烧梨吧,止咳消寒。”
“阿蒙还会烧梨?”
“吃过,应该不难。”宋清尘笑着随李玄玄走出碧树堂,他前脚踏出门槛,就被舒池朗拉了回来。
舒池朗小声在他耳边问:“你怎知公主昨夜着凉了?你们昨夜里住在一处?你疯了?!”
“你这酒池肉林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我们不过是一起分茶、写字罢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宋公教你的礼义廉耻都被狗吃了!”舒池朗佯装做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你!”宋清尘虽然小声,可已经气的冒烟,他后退一步,用力一推,将舒池朗推撞到墙壁上,指着他,表情十分凶狠,声音却十分低沉,生怕被走的不愿的姐姐听到,“你等着!”
宋清尘快走几步,追上李玄玄,满脸听话温润的模样,柔声细语说着:“姐姐,你先加身衣裳,我安顿好舒公子,就去寻你。”
回身的宋清尘脸上即刻又爬上凶神恶煞的神情,他跨步走入碧树堂,舒池朗仍靠在墙上等他,一脸坏笑,“阿蒙,别生气嘛。都说了,我得看着你,不能犯错,才对得起宋公对我的信任之心嘛。”
“你别这么色眯眯的看着我,先声明,我和姐姐的关系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们且好生说道说道。”
“宋公子请,舒某洗耳恭听。”
“你嘴里的宋公,也就是我阿翁,曾教习过礼义廉耻我日日记在心上,不知你记得否?你留恋平康坊、烟花巷的时候,可想过他对你的教诲?此其一。”
“你也说了,平康坊是秦楼楚馆,是烟花柳巷,这是长安城里公子们置换消息,认识朋友的途径,算不得失去老师教诲。”
且让他狡辩,宋清尘必须要把自己心中最看重的东西说开来,不能让任何人对姐姐有一丝的误会,“其二,我与姐姐清白的很,你管好你的嘴,她待我如姐弟真心,不要乱说。”
“原来你明白的。你也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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