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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简寒被弦歌儿的嘴皮子给取悦得心情当真不错,没白用这些天时间研究这六道菜了。
也被夸奖得已在开始想下次下厨的菜谱,想着喂好了弦歌儿的胃,最好喂到她刁钻,入不了其他厨师的一口菜。
晚餐加饭后水果,吃到了晚上八点多,弦歌儿和施子傲俩人打着嗝儿瘫在沙发上,俩人仿佛这时被人怼一下肚子就能吐出来,吃多到话都不想说了,还犯困。
施子傲俩脚搁在茶几上,手放在肚子上说:“吃饱太遭罪了,我为什么要吃那么饱啊。”
弦歌儿说:“因为你傻。”
施子傲一乐,“你不傻?你不也撑得不行了吗。”
“她不傻,”靳简寒过来给弦歌儿撑腰,揪着施子傲的耳朵给提起来,“你傻,去学习。”
施子傲捂耳朵又揉眼睛,“好困啊,我睡一会儿再学行吗?”
“站着学,就不困了。”
“姐夫,我现在看书,真的会吐出来。”
“吐吧,吐完继续学。”
“……”
施子傲痛苦地打了个哈欠,只得去学习。
弦歌儿听见哈欠声,被传染得也打了个哈欠,眼里都盈出了雾蒙蒙的泪,闭着眼睛说:“我也好困啊。”
靳简寒俯身捻她眼角渗出的水痕,温声说:“困了就去我房间眯一会儿,嗯?”
施子傲:“?”
回头问:“寒哥您这就有点太双标了吧??”
靳简寒头都没抬起来看他一眼,“有意见?”
施子傲:“……”没有。
有,不敢有。
还有刚刚寒哥说的不是“去房间眯一会儿”,而是“去我房间眯一会儿”?
弦歌儿已经困得不太会思考了,撑着沙发站起来问:“你房间在哪?”
施子傲:“……”
这就送羊入虎口了噢。
弦歌儿不需要思考安全问题,也是因为有十娘在,她没有任何担心的,就晕晕乎乎地跟着靳简寒走。
但在靳简寒和施子傲看来,这就是她对靳简寒的毫无保留的完完全全的信任。
靳简寒眉间闪过笑意,将弦歌儿搂进他卧室。
平时靳简寒在某方面很苛刻,包括对自己,都不允许自己穿着到过外面的衣裤坐在自己床上,甚至穿家居服都很少坐或躺在这床上,但他此时将穿着外出运动服的弦歌儿带进来,直接将她放倒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
弦歌儿虽然很困,但也不是醉酒到失去意识,她躺在床上舒服地说:“寒哥哥,我不回宿舍了行吗,在你这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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