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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简寒看她躺在床上的纤细身材,有片刻的出神。
她说什么,要在他这过夜?
“寒哥哥,你家应该还有房吧?”
靳简寒回过神来,无奈晃了下脑袋,将一些画面甩掉,心想真是要被这小祖宗给折磨死。
“嗯,有,”靳简寒问,“要洗澡吗?”
话落地,他轻按眉心,又说了句引发许多联想的话。
“不,累。”
弦歌儿又翻了个身,这次很快就呼吸均匀,发出了轻鼾声,睡着了。
靳简寒这才走近她,俯身看她入睡的模样,头发被她滚的那两圈弄得有些乱,他伸手要拂开她脸上的柔软发丝。
忽然,他手开始颤抖。
“?”
靳简寒看看酣睡的弦歌儿,再看看自己得了帕金森似的发抖的手,又向她伸手过去。
接着他手抖得更重了。
“……”
这弦歌儿上辈子怕是一国之主吧?
靳简寒给气笑了,不仅系统要求他宠着她,他碰她一下还都不行?
不得不放弦歌儿自己在卧室睡觉,他只能当贤者,去看施子傲学习。
弦歌儿这一觉睡到半夜,上厕所憋醒的,醒来对着漆黑的卧室傻了会儿,才想起来这是靳简寒的房间。
没用靳简寒主卧内的洗手间,她开门出去用客卫,之后看到施子傲在点灯熬油地学习,靳简寒在陪着他。
这就有点像父子了。
弦歌儿天马行空地想着,靳简寒若是有孩子,他应该会是个好爸爸。
一想到这里,弦歌儿紧忙打住,这想的太遥远了。
靳简寒感到廊间站着个身影,转头看是目光呆呆的弦歌儿,放下书向她走来,“怎么起来了?”
弦歌儿眼看他高大身影向她走来,她有种在做梦的不真实感,接着终于干了在厨房想干的事,张开手臂向他搂过去。
她双手搂住他腰,侧脸贴在他胸膛,“梦见铁柱哥哥了。”
靳简寒问:“那梦见狗蛋儿抱着铁柱哥哥了吗?”
弦歌儿:“……”
弦歌儿着实不喜欢听狗蛋儿这个小名,想张嘴咬他。
又不知该往哪下嘴,他哪儿哪儿都是肌肉的,只能抬脸瞪他。
瞪得眼睛很圆,很润,水亮,嘴唇也盈着一层粉。
蓦然让靳简寒很想要低头吻下去。
弦歌儿没有接吻过,但瞪着他时,看到他眼神逐渐充满某种危险情绪,眼看他低首徐徐向她靠近,她顿时知道他要干什么,脑袋猛地向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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