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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方知轻笑:“这回你是再辩解也不能了。”
严辞镜死死地抠住被褥,死不松口:“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好想你啊,辞镜。”语方知吻着他,“一天没见而已,怎么会这么想?”
严辞镜未料到语方知会这么说,转脸过来,一时发怔,腿上的劲一松,他叫了一下,大骂:“语方知你!”
语方知得逞地笑,“乖,让我替你摸摸。”
摸一次就要第二次,语方知颇有些得寸进尺,严辞镜落了软肋在他手里,痛苦快活了一回便罢了,再不敢放肆第二次,逃似地拢着衣襟下床,小跑到门边。
方才眼见着门上晃过一抹影子,估计是阿砚来送信。
一打开门看见地上的信,还真是!
严辞镜拿着信进屋,回到床边,将语方知兜头盖紧了裹成蝉蛹才坐下来拆信。
语方知挣扎着坐起来,从严辞镜身后抱住他,与他一起把信看了,道:“月坝派上用场了,水汽充足,江陵无碍,你可以放心了。”
可他薄唇要抿成一条细线,不像是放心的模样,语方知问:“你还是要回去?”
严辞镜点头:“京中无事,我明日便进宫面圣请辞。”
作者有话说:
蒋图之前是睦州知府,就是那个天杀的在江陵爆发疫病请求支援的时候,下令关闭城门拒不援助的蒋图,还逼得城中商户走投无路北上做了土匪,导致小严去江陵赴任的时候碰上了拦路的山匪,之后小严剿匪也差点折在了山匪手上,蒋图是个大坏人!
第144章 骸骨
早已入了春,但枝头上冒出的点点红苞迟迟难开,叶也不够绿,一看便知是缺水之症。
草木尚且如此,待耕的农户更是要紧。
若不是受旱的燕山一带传信进京,但看晔城内繁盛景象,谁也想不到千里之外的百姓正在受苦。
城中安逸的景象实在迷惑人,严辞镜坐在马车里,听着车外欢喜的叫卖声,疑心燕地大旱是谣言。
许是吆喝声卖力得有些夸张,严辞镜便看了一眼,仅一眼他就确定,那正在店里吆喝的,正是前阵子卷入炭火铺一事,被府衙抓进牢里问罪的炭火铺掌柜。
竟然安然无恙地放出来了?
语方知怎么没跟他说事情解决了?还有昨日在语方知怀中翻出的银票,他还没来得急问就被语方知打岔带偏了,胡闹完了也忘了。
罢了,无事最好,其余的回家再说吧。
严辞镜掀帘下车,着一身殷红朝服缓缓往宫门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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