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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寻常人家要早起互拜早年,可屋里的两个主都是倦懒的,直睡到日上三竿。
下人早得了吩咐,没有命令不可靠近主苑,倒也落了个清闲。
苑中没人伺候,有人也不会叫进来伺候,语方知这小厮做得极为顺手,炭盆烧旺,浴桶中倒热水,旁边小几还放着润喉的茶,最后哄人起床。
严辞镜睡得很沉,再睡就要发头疼,几番催促都没反应,被抱起时十分不愿。
“这几日休沐,放我多睡会罢?”
严辞镜哼出声,被放入水中挨着语方知又睡去,梦里大鹅追着他啄,梦外有人抱着他啃,又汗涔涔。
过新年,穿新衣,宽袖长袍里套着厚厚的内衫,斗篷贴颈束好,一点皮肉都不露,就这样还怕被看出端倪,严辞镜想把嘴也盖住。
语方知站在阶下瞧他,从屋里瞧到屋外,就见到严辞镜一直按着红唇,笑道:“再搓就要破了。”
严辞镜抬脚下阶,身子一歪就摔坐在了雪上,语方知赶来扶,兜头接了一记雪球。
“昨晚就破了!”
语方知朗声大笑,哄着严辞镜去用膳。
路过花园,园内甚是寥落,娇花嫩叶熬不过冬,唯有红梅傲立雪中,可红梅栽得少,零星开在墙角,院中大片地方被手臂粗的枯树占满。
没什么好景致,语方知却骄傲:“雪越下越少,等开春再带你来瞧。”
严辞镜已经忘了园中栽了什么树,但还记得墙角的大洞,问:“洞填了么?”
语方知:“没有,要填?”
严辞镜:“填了罢?也不知什么时候挖的。”儿时与镜元在府中四处玩闹,竟也没发现这个大洞。
抬眼看去,语方知也在沉思什么,问,“你想到了什么?”
语方知笑说没什么,但吃饭时,他薅着小清的衣领去外面问了几句话后就走了,没说去哪里,也没说几时回。
严辞镜叫小清来问话,说是当初买下宅子后要清扫,结果发现花园墙边睡了个老乞丐,后给赶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知道为何语方知听完就走了。
严辞镜抓着筷子深思,是否跟孟家旧事有关?
这么怀疑也并非不合理,因为挨着出事的孟家,荻花街的宅子多年都鲜有人问,特别是挨着的这一座,若是被乞丐用来遮风避雨,也不是不可能。
可那都是出事后了……
“严大人,你在想什么呢?”
严辞镜看着身侧坐下的幽素,道:“没什么,快坐下用膳。”
“都午后啦!”幽素怀里抱着斗篷,道,“我该回叠翠楼了,明年我还能留在语家过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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