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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喃:“不会的,你不会的。”
再说真的要吓着了,语方知不敢再开玩笑,哄道:“我不过说胡话唬你,你就吓成这样,可知你是真心悔了,这便够了。”
严辞镜许是真的怕了,不想再说下去,推着语方知起身,没穿鞋就急着站起来,“我该、我该更衣了。”
语方知哄严辞镜先把鞋穿上,替他拿来衣衫。
穿裤的时候,语方知又瞧见膝盖,道:“行事的时候,让你跪着还得在膝处垫层被子,就怕你万一再蹭唔——”
严辞镜死死捂着他的嘴:“好了好了,此事是我冒进了,不许再提了!”
语方知果真不再说了,拿了外袍抖搂开,“抬手。”
哪有这样的小厮?又凶又急,勒紧腰带像是要把他憋死,严辞镜低头一看,其实是语方知紧紧抱着他。
“之前的事就不说了,接下来,万事小心。”
严辞镜缓缓把下巴搭在语方知肩上,点点头,“你也是。”
“放心吧。”语方知抚着严辞镜的背,“依你说的,这几日宫女出宫采办,我早已命人在各铺子里等候,拿着你给的画像逐一比对。”
严辞镜问:“典当行呢?”
语方知答:“当铺我已经派人去了,至于肖氏牙行,我亲自走一趟。”
严辞镜嗯了一声:“毕竟是宫中带出来的,一般当铺开不起价,很可能在肖氏牙行。”
还是不放心,严辞镜叮嘱:“你这几日假意应承张少秋,千万不要让魏成知道。”
语方知点头:“张少秋比魏成还能摆谱,我都没见到他的人,只跟他手底下的人接触,一起喝了几回酒才骗出织锦样品。”
回头看看天色,道:“行了,你该进宫了,该去给小崽子讲课了。”
严辞镜突然笑了,扳正语方知的脸,轻声哄着:“跟孩子置什么气?”
语方知反捏着严辞镜的下颌要亲,被严辞镜躲掉。
“要迟了!”
语方知压得严辞镜微微后仰,只听他道:“怕迟啊?好啊,今日我便亲自送你,在车里有的是时间亲近。”
虽说里两人是一起出的门,但语方知也没能在车里跟严辞镜厮混很久,到了半路就被严辞镜推下车了,转身便是肖家的当铺。
语方知本想亲自出马,但严辞镜说他的样貌在京中太招眼,还是让如枯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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