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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奴?当日在云来居遇到过的那个金衫公子?又是冒充故人。
云泱眼珠一转,不由想起之前在云来居那次,狗太子似乎也把他当成了碰瓷的。
“那个家伙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可有出现?”
“并未,出事后,属下一直在外面守着。”云九眼皮一跳:“世子怀疑人是他杀的?”
云泱摇头:“不会。那家伙怕虫子怕的要命,怎么敢玩蛊虫。”
只是,那家伙不玩蛊虫,却有另外一个家伙会玩。
云泱突然有点心烦意乱,左右今日也不可能有什么进展了,便吩咐云五:“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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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秦楼前,见元黎策马而来,柳青忙趋前行礼。
元黎面无表情的翻身下马,边走边问:“可让仵作验过尸了?”
“已然验过。”
柳青唉声叹气,愁眉不展,习惯性薅了一把颌下所余不多的稀疏长胡。
元黎脚步微顿,冷冷一眼横过去:“怎么了?”
这位殿下呀。
即使共事过多次,柳青依然对对方冷厉严酷的作风倍感压力,忙答道:“仵作并未验出死因,只初步判断是中毒。”
元黎皱眉,径自走到担架旁,单膝蹲下,伸手揭开了白布。
围观人群立刻发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只见那死者双目圆瞪,神态扭曲,整个面部都布满密密麻麻犹如蛛网一般的紫色纹路,十分的诡异可怖,显然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与痛苦。
掀开衣领,颈间、身体各处亦是同样情形。
柳青在一旁感叹:“下官这些年接手大小命案无数,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尸痕。”
元黎问:“仵作在何处?”
立刻有一个提着工具箱、身穿官差服侍的精瘦老头趋前,恭敬行礼:“属下在。”
“为何判断是中毒?”
“死者舌头肥厚肿大、呈深紫颜色,的确是中毒征兆,只是,属下从未听过能使人全身布满紫纹的毒药。”
元黎沉吟不语。
柳青示意仵作退下,自己撩起官服蹲过去,道:“下官想,是不是请大理寺的仵作再过来验验?”
“不必了。”
元黎将白布重新盖上,起身吩咐:“把尸体抬到京兆府去,孤另找人来验。”
柳青忙不迭跟着站起来,有点困惑的问:“不知殿下是要找?”
若论仵作专业程度,也只有大理寺能和京兆府媲美了,这位殿下不用大理寺的仵作,要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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