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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破虏已经亲自在马车旁等着,见云泱出来,立刻上前将披风给小世子裹上,心疼的肝都碎了:“这怎么刚来书院就抄书呢。”
云泱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一路打盹儿回到东宫别院,刚下车,就见云十立在门口,正猫腰往这边看,显然有事要报。
云泱踩着脚踏跳下去,问:“怎么了?”
云十近前,小声和云泱道:“世子,云九查出那大王子在秦楼的住处了。”
云泱瞬间困意全消,立刻又爬回马车,吩咐云五调转方向,往秦楼去。云十也一并跳上驾车的位置,和云五挤在一起坐。
周破虏不免唠叨:“这是作甚么,还没吃饭呢,就慌里慌张的又要走。”
又问云泱:“可要属下跟着一道儿去?”
云泱从车厢里探出头,道:“不用,我就去现场瞧一眼,布置布置捉鳖的方法,不打草惊蛇。”
“行吧。”周破虏只能吩咐云五和云十:“记得路上给小世子买些现成的吃食。”
两人领命,扬起马鞭,一路驾着马车驶出巷口,往秦楼方向而去。
云五惦记着周破虏的话,路过一家乳酪樱桃店时,给小世子买了一大碗乳酪浇樱桃,又买了一笼热腾腾刚出锅的金乳酥和一大包鲜炸的巨胜奴。
秦楼在康平坊内,路程不算太远,但也不算太近,兼之路上买小食耽搁了些时间,半个时辰后,马车才抵达秦楼所在的永乐街。
“咦,怎么有官兵?”
云十忽然讶然道。
“刚刚属下出来时还没有呢。”
云泱探出头,和云十一道望去,果见秦楼大门前人头攒动,两列全副甲胄的官兵已将正门严严实实封锁住,外围尽是粉粉绿绿、掂着脚往里看热闹的行人。
正门前的空地上放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蒙着块白布。
一个浓脂艳抹,穿着鲜艳的翠色衣裳,老鸨模样的中年妇人正一边抹泪,一边同一个抚须而立的绿袍官员说着什么。
云泱认出,正在那日在云来居见过的京兆尹柳青。
这时街面上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列人策马自浓夜中奔来,官兵们迅速分来道路,让来人进去。
云泱打眼一望,为首之人头戴玉冠,一身玄色绣金宽袍,剑眉凤目,面容俊美,薄唇紧抿成一线,眉峰张扬而锋利,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宝剑一样锐气逼人,可不就是手握京郊八大营,以性情阴沉、行事跋扈狠厉着称的太子元黎。
狗太子怎么也来了?
云泱正惊疑不定,面前人影一晃,云九不知从哪个旮旯点足落下,神色凝重的道:“楼里出命案了,死了个阴月。”
“还有……”
“还有什么?”
“据属下观察,像是蛊毒。”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道德经》
[2]“明经、明法、明字、明算、墨义、口试、贴经、策问”这些科目都是根据百度百科上科举资料杂糅而成,大家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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