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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涔观并没有固定的官职,只不过作为太孙伴读,时常领各种各样的差事,也得了机会站在朝堂上跟随太孙罢了。
所以大家伙也没有什么好称呼顾涔观的,多数时候便称其为世子。
听见那官员的呼唤,顾涔观回过神来,凉凉瞥了他一眼,说:“你们先回去,我去找太孙。”
弄丢太孙,他们这些人都得脱一层皮。
官员一听便不同意,想着一一块儿去找。
可还没开口便被顾涔观冷冷睨了一眼:“别来拖后腿。”
被顾涔观这么一看,官员整个人哆嗦一下,等回过神来发现顾涔观已经见不着人影。
季茗笙被一名蒙面人用刀架住脖子,打量着对方的模样,瞧着应该不是底下那些没胆子更没脑子的苍蝇派来的。
既然如此,会胆子大到半路上劫持太孙,估计就是自己那几位叔叔了。
季茗笙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夹在脖子上的刀,发现刀上刻了鲁王最喜欢的飞鹤纹。
那蒙面人见季茗笙瞧见那飞鹤纹了,冷笑一声:“占了鲁王殿下要的位子,你也只能去死了。”
这般简单便将幕后之人告诉他,不是蠢便是有诈。
季茗笙抬了抬眼皮,没有接话,只是听着外边的动静分辨自己到了何处。
但因着这段路他也不熟悉,一时竟是有些迷茫。
直到马车一阵剧烈颠簸,而那蒙面人也在此时用刀穿透季茗笙身体的时候,马车竟然就这样突兀地停了下来。
马车内的蒙面人眉一拧,对着外边骂道:“停下做什么?若是被那姓顾的抓到,仔细殿下活活扒了你的皮。”
“嗯,你们殿下怕是没法活活扒掉他的皮了。”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帘子外传来,听着有些吊儿郎当,季茗笙猜测该是行走江湖的侠客之类的人。
蒙面人额头冒出冷汗,不明白怎么就是瞬息之间不仅同伴没了性命,原先狂奔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而让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还没出手制住对方,只是对方这样一掀开帘子,他的脖颈便喷出血来,不声不响地死在了这里。
季茗笙痛得厉害,但还是强打精神打眼看向来人。
瞧着是二十岁的模样,一双星眸带着痞气,右边眉毛是断眉,眉眼间瞧着比他的声音还要吊儿郎当。
一身石青布衣,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手上的剑并未出鞘,却也能瞧出并非凡品。
“还看?你都快死了。”男人勾唇轻笑,嘴上这般说,可还是上前来帮他处理伤口,又不知给他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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