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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出口,像是打破某种壁障的咒语,岑殊突然一愣,磨娑着他脸颊的拇指停了停,从他嘴唇上离开了。
仙体尘泥不染,岑殊合衣躺了三天,薛羽半点没有给师父换身睡衣让人躺得舒服一点的意识,那身严苛整齐的衣衫反而被他天天调换姿势,折腾得有点凌乱。
于是此时岑殊撑在他上方,层层叠叠的衣衫敞开来落了薛羽满怀。
凛冽冷香铺面,领口松散露出他颈根的一小片皮肤,漂亮的锁骨凹若隐若现。
岑殊微皱眉头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有些犹豫地抹开从他眼角淌出的泪水。
薛羽此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
为自己将要逝去的“童年”流眼lui,这在他看来是一件比较丢脸的事情。
男孩子嘛,就算是让别人爽一爽的那个,在这种事情上也应该洒脱一点,反正大家都不用让对方负责。
因此薛羽只好抵开岑殊的手指,偏开头在枕头上蹭了蹭。
岑殊垂首望着他湿润的侧颊,似乎感觉有点难办。
薛羽确定这人此时已经完全醒盹儿了,海边万里无云月光清亮,便照得岑殊的目光十分清明。
他醒得时候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完全没有惊慌、没有无措,亦没有任何解释。
就好像刚刚硌在薛羽肚子上的不是他,而是一条桌子腿。
岑殊想了一会儿,低下头啄了啄薛羽沾着泪水的睫毛,轻声说道:“抱歉,是我来晚了。”
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眼皮上,薛羽一愣,好半天才想起来岑殊是在回答他那天在拍卖会场时冲人吼的那句“你怎么才来啊!”。
这波是眼泪先占领了高地,薛羽瞬间就不怂了。
他哼哼唧唧阴阳怪气道:“没事来得正好,再晚一秒我就死了。”
月光映照下,岑殊漂亮的眉眼似乎微微弯了弯。
接着他舒了一口气,撑着床榻直起上半身,刚想说什么,却见满背的小辫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了一滑,一把麻杆儿细的小辫子整整齐齐落在他肩头上。
岑殊下意识捻起辫梢看了一眼,微凉目光挪到薛羽脸上,刚张开的嘴巴闭上了。
薛羽:“……”
他磕磕巴巴道:“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作者有话要说: 【平平无奇脖子以上亲亲,求审核放过我吧(双手合十)】
记者:我们这边非常想采访一下,您之前这么生气,为什么见面后没有惩罚对方,反而还主动道歉了呢?
岑殊:[撒娇豹豹.gif]
岑殊:[哭哭豹豹.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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