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魅魔 引诱青涩学弟 ⓟǒ⒙āsiā(1 / 2)
曜x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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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阳光斜斜穿过教室的窗户照射进来,将空气中飞舞的灰尘点亮。
已经放学很久,学校里的人早就走了个干净,白天热闹的教学楼也空荡荡的,连笔尖划过作业纸的沙沙轻响都清晰可闻。
东方曜做完最后一道题目,将桌面上所有完成的作业都塞到桌洞里,连书包也来不及拿,就粗鲁地拉开椅子向教室外跑去。
年岁已久的教室门发出难听的刺啦声响,不堪重负般咬合住同样老旧的门锁。
西方的天空只剩下最后一丝落日余晖,教学楼阴森森地矗立着,楼外据说年逾百岁的玉兰树沉默地挺直,碧绿的枝干斜伸到三楼的走廊来。
一朵过了时节的玉兰花委屈地蜷在掩映的绿叶间,洁白厚实的花瓣已经飘落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几片泛黄的花瓣。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温暖的水域,也许偶尔会被水草缠绕,但因为彼此温暖的呼吸,相信都不会是死结。如果我说我爱你,我一直爱你,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
废弃的教室中传来少女诵读的声音。这个声音东方曜已经听得很熟,是他们班上一个平时总是沉默寡言的女生。
她的性格内向,成绩中游,脾气不好也不坏,既没有好到一起上厕所的朋友,也没有坏到要霸凌她的对头。在老师同学的眼中,既不至于被遗忘,也不至于被提起。
这段时间他总是在三楼玉兰花枝下等人,一开始听到少女诵读的声音时,他只觉得耳熟。后来多听了几天才发现,原来这个清清泠泠的嗓音,属于他寡言少语的同桌。
靠在教室外的墙壁上等人的时候,东方曜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女生有怎样的心事,才会在每天放学后,到废弃教室里去诵读被初三的老师们视为洪水猛兽的青春小说呢?
还有几个月就要中考,步入青春期不久的少年少女们还未来得及感受体内荷尔蒙的躁动,便要面对沉重的学习压力。
这座始建于华国最后一个王朝末年的初中有着全市最高的升学率,初一初二的孩子们还能在这座百年中学里感受文化的熏陶,初三的学生就只能在家长与老师们的督促与期望中,低下头拿起笔,异化成流水线上不断重复学习与做题的人形机器。
“要努力呀,我们学校的旁边就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如果考不上,可是很丢人的哦~”
他们的班主任是一位温柔开明的女老师,对学生有很强的责任心,生下孩子不到一个月就又回到教学的岗位上。
她总是温温柔柔地鼓励大家,和隔壁班动不动掀桌骂人的老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有些焦虑与躁动却并不是老师的温柔能够消弭的。
像总在废弃教室里诵读小说的女生,也像,每天在这里等待同一个人出现的他自己。
“人就是这样,即使有再多的放不下,再多的纠结不安,终究难以抵挡新生活带来的诱惑。像长久生活在雨天里的植物,只要天空一放晴,就会竭尽所能靠向阳光,毫不犹豫。”
微凉的手指搭上了他还带点婴儿肥的脸颊,轻轻捏了一把。东方曜漂浮四散的思绪回笼,眼珠动了动,眼睛却没有睁开。
“大概四个小时。”敏锐转头看向楼下那棵独占一个角落的巨大榕树,“就在那里等,所有人都走了,你还没有出来。”他轻声嘟囔,抱怨着学弟的不守时,环在对方颈间的手却诚实地沿着温热的胸膛一路向下,钻入牛仔裤的空隙,食指微曲,勾住了内裤边缘。
“我想要。”
曜睁开眼,眼前是一双半垂的眼眸,眼尾一抹淡淡的薄红,纤长的睫毛似停歇于花朵中的蝴蝶般微微颤动着翅膀,将水雾迷离的眸子遮掩大半。
敏锐分开与他接吻中弄得湿漉漉的唇瓣,靡丽滑腻的脸颊贴上他的下颌,像小猫撒娇那样轻轻蹭着,语气有一点委屈:“今天好晚。”
“数学老师多布置了一张试卷。”曜同样委屈地鼓起腮帮,“我也好想学长,学长等了很久吧。”
敏锐对他的求饶置
他听到有人用清亮的声线黏糊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有什么小巧柔腻的东西像小蛇一样灵活地撬开他的唇瓣,叩启紧紧咬合的洁白齿列,狎昵地舔舐起他敏感的口腔上颚。酥痒的感觉从口腔中蔓延开,仿似全身皮肤都被极轻极软的羽毛拂拭。
栀子花香渐渐侵袭了他的周身,柔软而温热的东西贴上他因为长时间不喝水而干燥起皮的双唇。
在女生清灵的嗓音里,东方曜靠着墙,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盹。近来他总是睡眠不足,今天又考了一天的试,再活泼的孩子,也会在这样静谧安宁的时刻收敛起自己过盛的精力,放松思绪在梦乡遨游。
迄今为止生活交际圈只有姐姐和老师同学的小学弟即使有着天才的头脑,思维也是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简单直接。
最先唤醒他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那并不是纯天然的花香,掺杂着工业时代合成香精的气味,清幽背后是人工的廉价。
才步入青春期的学弟猫儿般哼了一声,脸色慢慢红了。即使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学长狎昵戏弄,依然会觉得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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