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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铠x交际花白/人妻约 ⓟǒ⒙āsi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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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平稳行驶的汽车停了下来,副官恭敬地敲了敲车窗:“夫人,李先生,秦公馆到了。”

守约如梦初醒,猛然回过了神。只见李白衣冠整齐地坐在座位上,弯了腰,俯了身,笑眯眯地看着狼狈跌坐在地的自己:“夫人好饥渴,明明信期到了的是我,怎么反而是夫人乱流淫水在这里发骚呢?”

守约的脸刷地红了,他低头看向下身,修长笔直的双腿上沾满了黏亮的淫液,后穴欲求不满地翕张着,不时从淫红的肉嘴里吐出同样晶莹黏腻的液体。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湿漉漉的脸,掌心满是浊白。

这是……这是……

温热的手指抚上滑腻的脸颊,慢慢向下抬起他的下颌。守约愣愣地跟着抬眼,撞见一双满是戏谑的碧蓝眸子。温热的气息靠近他的耳侧,李白在他耳边呢喃:“夫人潮喷的样子好色,平时您就是这么勾引少帅的吗?”暧昧的气流拂过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我没有……”守约羞窘得不知该看向何处。他没有之前李白发着春在他腿上磨穴磨到高潮的记忆,只当身上全是自己手淫弄出来的下流淫液,窘迫得无以复加,无措地咬着下唇,眼眶里氤氲出濡湿的热意。

脸颊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是李白拿出了一方帕子正细细替他擦拭着,见他投来迷蒙的目光,李白笑眯眯地挑了挑眉:“夫人情态,我见犹怜,也难怪少帅梦里还喊你的名字。”

守约沉默着没有说话。

能听到铠的梦话,自然是两个人同床共枕。守约并不笨,立刻便懂了李白的言下之意。那些名门淑女们平日里也会故作天真地和他讲一些与铠亲近的事,他只当是清风拂过,笑笑便过去了。可如果是李白,他却不能一笑置之。然而微妙的是,他居然也对铠生出几分怨怼。一想到铠也看过李白情期时面泛桃花,三两轻的骨头没重心地往人身上歪的淫样,他就像是感到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似的。

就算是铠,也不可以抢……

“叩叩。”

车窗外响起副官的敲窗声,他久久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动静,不免有些担心。

“我们马上来。”

李白不慌不忙地接了一句,回头招呼守约,只见对方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受惊的兔子般蜷起双腿,双手拽着李白的胳膊不愿意放开。李白被他下意识的行为取悦到了,唇角翘起,俯身揉了揉他的头发:“守约好乖。”

这是李白第一次叫他名字。守约心里被他叫得痒痒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想,想在李白颈子上狠狠咬一口……

守约被自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想法吓到了,忙甩甩头,将这个奇怪的念头赶出去。

胡思乱想的当口,他忽然感到肩上一沉,抬起头,原来是李白将自己那件长长的风衣披在了他身上。李白掏出手绢将他一团污糟的面容擦了个干净,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情很是愉悦:“夫人现在的样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守约红了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讷讷地将风衣穿好,跟在李白后面下了车。

这实在是很诡异的景象,勾引少帅的狐狸精双手插兜,在秦公馆大道上闲庭信步,好像到了自己家里。而少帅明媒正娶的夫人却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小媳妇似的跟在狐狸精身后。要是让学堂里的老学究们看见,少不得要恨恨地指天骂上几句世风日下。

不过,显然秦公馆的下人们没有老学究愤世嫉俗的精神,纵然心中十分好奇夫人和狐狸精的关系,也规规矩矩地向他们弯腰行礼,连眼神都不敢多停。

这让从下车就尴尬地夹紧双腿的守约感到稍许安慰。他的后穴仍在往外断断续续吐着淫液,从穴口流出

“夫人就想这么走了吗?我的信期怎么办?”幽凉的薄荷香气笼罩了他,李白将下巴搁在守约肩上,语气幽怨,“夫人要对我负责。”

守约疑惑不已,还以为是铠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担忧地倾身查看,谁知铠却退避三舍。他后知后觉地嗅了嗅自己身上,脸色忽然爆红。他腿上淫液早已干透,可那股坤离所特有的骚甜味儿却浸透了每寸皮肤。薄荷和香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屋中唯一一个乾泽。

李白用额头蹭着他细腻微凉的皮肤,低低喘息着,情热的汗水一滴滴向下滚落。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铠突然移开一直注视着他不放的目光,苍白的脸上透出股异样的红晕。他轻咳一声:“守约,你先去休息吧。”

看过铠的病例,确认他的确只受了点轻伤后,守约才彻底放下心。他一心想着铠的伤,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忘了自己满腿淫液的尴尬。

浸湿了内裤,黏黏腻腻地粘在臀部。下车前,他执着而倔强地将长裤套了回去,可大腿上也全是湿淋淋的水痕,微风吹过,便是一阵让人羞耻的凉意,好像什么都没有穿,光裸地走在仆人们的视线中。高潮过的后穴在走动中仍不自觉地抽动着,不知餍足地渴求着什么鲜活热烈的东西插入。

身后传来李白长长的一声“切——”

“一点小伤,休息几天就好了。”铠抬起左手摸了摸守约的头,掌下发丝柔软,又带着点汗湿。他眉心微动,意识到了什么,手掌状似不经意地向下滑到了后颈,果然摸到一块肿胀凸起。

李白嘻嘻笑着,把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守约拉到了床头,指着铠肩上的伤口解释道:“喏,早上受的伤,组织里出了叛徒,王夫人也应该和你说了吧。以后你的情报就由我来传递。”

之前守约和铠交谈时,李白就端了管家切好的果盘坐在床尾,一边吃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发情的坤离,是以守约只当他说进了信期是在开玩笑,未曾想竟是真的。

守约怔怔地看着铠,又回头看李白,一时间不知道是李白的身份对自己的冲击大,还是铠的伤势更要让自己担心。最后,他还是避开李白写满了“快来问我快来问我”的期待目光,转头看向铠:“你的伤怎么样了?”

铠半卧在床头,脸色苍白,右肩缠着厚厚的绷带。他仔仔细细打量了守约一圈,确认他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后,才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李白:“谢谢你愿意帮我,你也没事吧?”

“李,李先生……太白?”

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贯懂礼貌的人连再见都忘了说,径直向门口跑去。刚搭上门把手,身后便有人拦腰抱住了他。

修长灵活的手指直直伸进了守约的裤腰,揉捏了几把饱满的臀肉,便试图插入紧闭的后穴,却因为他丝毫没有准备而失败。那力道暴力且蛮横,和李白一贯的作风并不相符,守约吃痛地轻哼一声,想说些什么,脸颊就贴上了一片滚烫。

这一切简直让守约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大脑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听凭本能跟在李白身后,以至于李白带他到了卧房他都没有注意到,还是一声熟悉的“守约”唤回了他的思绪。

李白“啧啧啧”地摇头:“少帅这个态度,我怎么会没事?”他做出夸张的西子捧心状,“就算是我,成天被少帅不冷不热地吊着,也是会伤心的。”

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纵容:“这么说就是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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