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白 人形犬曜和曳影 戒尺扇脸,脚踩鸡巴,(2 / 2)
又是快速而清脆的四声,落下的位置依然精准,声音却小了不少。到底是自家养的小狗,曳影手上的力度还是不自觉放轻了。
饶是如此,曜左颊也肉眼可见地浮肿起来,和只是有着鲜红尺痕的右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笨狗可不会管自己脸上的状况,他太熟悉主人了,越来越小的力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变相的鼓励。他甚至不等曳影再问,又理直气壮地重复了一遍:“只做错了这个!”
简直是得寸进尺。
曳影眉头紧锁,手臂高高举起,厚实的戒尺带起呼呼的风声,向人形犬肿起的脸颊打去。
黑布下,小笨狗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主人也有错吗?”
戒尺在距离小狗脸颊一公分的时候停住。
“啪——”
细不可闻的一声闷响过后,戒尺轻轻贴上了曜的脸颊。
曜听到了曳影似有若无的叹息。
冰凉的戒尺顺着小狗肉乎乎的脸颊往上移动,到达了黑布边缘。曳影转动手腕,戒尺轻轻一挑,黑布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小狗眨了眨眼睛,突如其来的光明让他有点不适应,但他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了最关心的主人身上。
一晚上没见的主人没有穿以往在家中常穿的休闲衣服,反而久违地换上了一身笔挺的白色军装,皮质的腰带紧紧束在腰间,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主人的右手上戴上了透明的作战手环,左耳的通讯器也还没来得及拔掉,腿间的皮质腿环上也塞了一把防身用的激光手枪,全副武装的样子,就像,和人打了一架一样。
曜一直知道曳影是联邦少将,可他被买回来的时候,曳影早就退役了,据说是在镇压反叛军时受了伤。他平时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军人习性,因而在曜印象里,比起刀口舔血的联邦少将,他更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
是以,这还是小狗第一次看见主人穿军装的样子。主人清隽淡漠的面容,修长挺拔的身姿都在这一身军装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严谨禁欲,冰冷得甚至有点不像活人。
生平第一次,曜觉得自己和曳影之间有了距离感。之前那股胡搅蛮缠的勇气在瞬间荡然无存,小笨狗期期艾艾地开口:“主人……”
曳影没有答话,也没有看他,眉心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好半晌,他才把投在小狗身后的目光收了回来,向小狗颈间伸出手。小狗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外面绣着小狗的名字东方曜、一串人形犬的编码代号和检疫合格的字样,里面则是他的所有人曳影的名字。
个月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拉帕尔星球不是联邦领地,像他这样被摘了项圈的小狗,一旦被送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
小狗眼泪汪汪:“主人讨厌我了?”
曳影没有看他,只是淡淡道:“到了那里之后,不要提起我,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小狗的心都快被主人冷漠的语气刺穿了,小声啜泣着乞求:“主人不要赶我走,我会很乖的。”
曳影还是没有看他。曳影的感情诞生于数十兆次精确计算中的几个小小错误里,本就十分稀薄,一旦硬下心肠收敛神色,就显得更为冷肃。尤其在一身纯白军装的映衬下,简直就是冷漠的人形兵器。他随手扔了戒尺,转身向里屋走去:“来收拾东西。”
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曳影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人形犬的恢复能力极好,即使跪了一夜,膝盖上青紫一片,也能在几分钟内恢复。根本不需为他担心。
打开里屋门的那一刻,曳影被从后方而来的热源抱了个满怀。小狗紧紧箍住他劲瘦的腰肢,把他抵在门上,张嘴咬住他颈侧主动脉:“别赶我走,求你了主人,别赶我走。”
曳影握紧拳头,面上现出痛苦的神色。人形犬本就是为战斗而创造的种族,身体各项数值都远高于普通人类。小笨狗激动之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若是以往曳影自然不在意,可是在他才勉强修复了战斗的创伤后,就显得格外不可承受。
“放开。”曳影的声音有些不稳。
“是主人没有推开我。”小狗委屈巴巴。曳影受伤不会流血,当然也没有血腥味。小笨狗只知道主人不想理自己的话,甚至都不会给自己近身的机会,完全没有想过他现在是真没力气推开。
曳影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忍下不适,冷声刻薄道:“像你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小狗,我想要多少有多少,凭什么非你不可?”
“我不是废物。”小狗又在哭了,滚烫的泪水一滴滴落进曳影颈窝,毛茸茸的耳朵霜打了似的耷拉下来。他抱住曳影胡乱地蹭,双手摸索到人腰间,几乎是靠蛮力扯断了曳影的腰带。
他将曳影翻了个身,手指紧跟着凑上来,紧紧攥住曳影的手腕将其抵在了门板上。掌心下的皮肤柔软而冰凉,又有一些奇怪的坚硬感,和一般的肌肉纹理大相径庭。不过小狗本身也没正经接触过什么人类,所以也并不觉得奇怪。
曳影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好反抗不过,干脆便紧抿了双唇任由曜动作。他稍微有些后悔为了战斗更灵敏在身上加装了痛觉感知系统,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人形犬的力量有多么恐怖,手腕上的疼痛甚至到了难捱的地步。
好在小笨狗很快松开了他。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在主人胸前衣襟上乱拱,蹭出大片潮湿的水渍。小狗把脸蹭干净,凑上来亲了他一口,暖乎乎、软绵绵的,湿漉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曳影的视线移到哪里,他便跟着转到哪里。
曳影被看得心烦意乱,体内精确运行的数据流接连出现了好几个bug。他很少能磨得过仿佛有无限精力的小狗,这次分明早已做好了决定,眼下却还是连个“滚”字都很难说出口,只能用难堪的沉默表示拒绝。
bsp; 小狗吞吃起这样一根称得上优秀的肉棒着实有些艰难,性器鼓鼓地塞满了口腔,让他连挑动舌头环绕柱身舔舐都腾不出空间。小狗不管不顾,即使被性器插得几欲干呕也不愿意放弃,最大限度张开口腔,让主人的性器火辣辣地插入了喉咙口,反复给主人深喉。
小狗被插得近乎窒息,泛红的眼角滑过几滴晶莹的泪水,感受着主人的性器一点点在自己口中苏醒变大,心上泛起难言的满足。
曳影抵在门板上,头高高扬起一个脆弱的弧度,手指插在曜柔软的发丝间,难以忍受般揪住了小狗的头发。性器在高热的口腔中积累了大量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像陷进了棉花里。更别提曜还在孜孜不倦地摆动头部,让性器在自己口中来回抽插,誓要主人在这场口交中射出来。
小狗的性器是一直是硬着的,迟迟没有得到宣泄,憋涨成了紫红色。他偷偷瞧了眼半阖眼的曳影,见他神色涣散无暇它顾,才悄悄握着鸡巴去蹭主人粗粝的靴底。
靴底花纹粗糙起伏,小狗只是简单地蹭动几下,就已经激动得不行,渐渐地,他的动作大胆起来,在地板和靴底形成的狭小空间里小幅度地抽插,尾巴摇得像是快要断掉。
主人拽住小狗头发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小狗会意,有规律地收缩喉咙压迫性器,让本就处于射精边缘的性器霎时爆发出来。微凉的液体灌满了小狗喉咙,他看着主人射精后失神的眸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咽了下去。
缓过神的主人向下看来,目光扫过小狗沾了些许白精的嘴唇,最后落在了对方蹭着靴底的鸡巴上。迎着小狗期待的眼神,主人踩住小狗的鸡巴前后重重碾磨两下,小狗便承受不住似的,嘤嘤呜呜地射在了主人靴底。
曳影冷笑一声,抬脚踢了踢小狗射精后略显疲软的性器:“小废物,这就不行了?”
小笨狗连忙摇头:“小狗还可以,小狗还可以的!”
说是兽类的直觉也好,说是小笨狗太熟悉主人也好,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主人想要抛弃自己的意图。恐惧所激发的力量是无穷的,更何况曳影现在也缺乏反抗的力气,任由惊慌失措的小狗打开门带他上了床。
被曜半摔半抱地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曳影忽然捂住嘴,无法抑制地咳嗽起来。小狗不明所以,仍旧还是十分担忧地虚扶起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撩开刚才被自己拱开的松散军装领口,一下一下轻柔地抚着,为他顺气。
短暂的数据紊乱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曳影轻声喘息着,感受到小狗单纯的顺气也慢慢变了味道。
温热滑腻的指腹在翘立的乳尖四周讨好地摩擦打转,见曳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得寸进尺地揉搓起主人圆软挺翘的奶头。本就因情欲而格外兴奋的奶头在小狗的抠挖玩弄下越发充血肿胀,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蹿过,让曳影的大脑都短路了一下。
因为机甲战斗的需要,曳影在优化自己身体时,会无条件倾向于更迅捷更灵敏的方向优化。这对战斗是好事,可对于亲密的性事来说却是一场灾难,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短路,这也是为什么以往他在和曜做时有那么多这不许碰那不许碰的规矩。
的舌头绕着主人敏感的奶头打转舔磨,冲着闭合的乳孔使劲顶碾钻探,似乎真的想吸出点什么来。
曳影被小笨狗含奶含得接连短路了六次。高效运算的主脑甚至怀疑它是否真的忘记给曳影身体增加产乳设定,正打算重新编写一套产乳程序时,被短暂清醒的曳影喝止了。
惊魂未定的曳影推开胸前毛绒绒乱蓬蓬的脑袋,抬腿踢向小狗又精神起来的肉棒:“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被强行打断的小狗眸中满是欲求不满的迷茫,委委屈屈地应了声好,向主人身后探去。曳影构造身体皮肤的材料是延展性极高仿真性极强的稀有合金,不需要额外扩张,几乎是小狗的手指才伸进高热紧窄的后穴,主脑就给出了热情的反应。
小狗操人最本能的姿势当然是跪趴,以往主人自然是不允许的,现在主人把主动权交给了小狗,小狗理所当然地将主人摆出个双膝跪床的姿势,从后面趴在主人身上,就像没有灵智的公狗在发情期骑上了他一直喜欢的小母狗。
粗长的鸡巴抵在腻红的肉穴口,气势昂扬地向紧致的肉穴挺进。小狗掐住主人的一截细腰,发狠似地沉下腰,一寸寸在紧窄的肉壁里挺进,将整根粗硕圆实的鸡巴都插进了主人淫湿的后穴。小狗呜呜啊啊地喘着,才进入不久,就迫不及待地挺腰抽插起来,在软腻紧热的后穴里横冲直撞。
训诫室的门虚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一道光来,刚好打在曳影腰间。曜只要稍微起身,就能看见他从白色军装下露出的一截窄腰,圆润的腰窝若隐若现,正随着自己规律的抽插捣干而小幅度地颤抖着。
曳影上身的军装在激烈的交合中卷堆到了小腹处,上面线条流畅的双肩,下面的腰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小狗想起今天第一次见面时,主人用军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冷淡模样,本就在肉穴里悍然冲撞着的鸡巴涨得更痛了,摆腰挺胯抽送得越发用力。
主人原就湿软的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黏腻的液体顺着小狗粗硕的鸡巴挤出穴外,在红软的肉穴外形成一圈淫色的白沫。
曜不知餍足地在曳影紧热后穴里冲撞,发出连贯而稳定的沉闷重响。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用力地插弄过曳影,体验格外新鲜,摒弃一切小心翼翼的取悦技巧,仅凭本能凶狠悍然地操干起来。
曳影无力地扬起脖颈,难以抵挡从身后向四肢蔓延开来的酥麻快感,唇边逸出连续不断的闷哼。他清晰地感受到小狗灼热硬长的肉棒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操进后穴最深处,发出啪啪的律动声响。
复原能力极强的肉穴尽职尽责地在每次受到侵犯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复原状,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仿佛是在饥渴地蠕动着吞吃深红的肉棒,紧紧吸裹着小狗凶悍进出的鸡巴,谄媚到了极点。
小狗粗长热烫的肉棒将主人严严实实地钉在床上,半点也不能挪动身体,纯白的军装被扒开到挂在手臂上,匀称柔韧的上身被压得只能紧紧贴着床单蹭动,从后颈到臀尖绷成一道形状优美的弓弦。小狗顶弄的力道过于强大,伤口尚未完全修复的主人抵不住这样蛮横的冲撞,身躯被干得摇晃不止。
“主人这样明明很舒服。”小狗像只真正的发情公狗一样,趴在与他交配的主人身上,侧头用尖尖的虎牙咬住主人薄软的耳垂。小狗的嗓音因为沉浸在情欲中而沾染了摩卡般厚重浓甜的嘶哑,急促炙热的呼吸扑在曳影耳边,“我不是没用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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