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地铁跳蛋公开露出,被猥琐中年男人腿(1 / 2)
逐梦想要的是敏锐,但最先睡上床的,却是他的双胞胎哥哥狐狸。
要说为什么,只能说狐狸的确比敏锐多了几分识人的慧眼。明明是双胞胎,有着相同的容貌,却在很多方面完全不像。他们一个冷然一个活泼,气质截然不同,如果不是站在一起,很难让人想到这是一对兄弟。非要说的话,敏锐和他们大哥李白的气质更为相似,他们站在一起也更像双胞胎。
只是不论李白还是狐狸,他们也都算独具慧眼,唯独敏锐,好色又没耐心,馋大鸡巴馋得不行,却又没耐心仔细分辨。要不是有哥哥们拦着,怕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能往床上拉。
小敏锐被哥哥们拎着耳朵教训得多了,也就学乖了,每次想要得不行还找不到人时,他就会去翻哥哥们的手机通讯录。虽然经常被狐狸戳着额头叫讨饭的小废物,但他被骂惯了,才不在乎这个,依旧乐此不疲地去睡哥哥们的男人。
几个哥哥里,敏锐最喜欢的,还是狐狸的男人。他是狐狸一手调教出来的,全身上下都是按狐狸的喜好开发,狐狸的男人自然更对他的胃口。
自从那天狐狸和他提过逐梦那根自带弧度的大鸡巴后,敏锐就一直忘不掉。他又是懊悔又是发馋,怎么会白白错过在眼皮子底下的大鸡巴老公三年都不知道,连续几天春梦的对象都是那天地铁上,掐着他的腰把他送上高潮的逐梦。
春梦做得多了,自然就发起了浪。这个星期六,他缠着狐狸去开房玩。狐狸因为要赶论文懒得理他,把手机丢给他自己找男人去。可他哪知道敏锐的小心思。敏锐之前因为误会一直以为逐梦鸡巴小,还当面说过嫌弃的话,现在哪里有脸去单独找逐梦?自然是要拖着狐狸一起下水。
敏锐闹了许久,狐狸都不见动摇,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键盘敲得飞快。敏锐见撒娇不行,转眼看见狐狸房间齐全的迷情东西,心下一喜,霎时有了主意。
狐狸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意识迷迷糊糊,眼前朦朦胧胧,喉咙里好像塞着一团火。浑身燥热无比,胸前的两粒肉果又痒又涨,后穴也传来难以忽视的空虚瘙痒。
他张了张嘴,牵动干涩的喉咙,喉间泛起一阵痒意,不觉咳嗽出声。柔软的唇瓣趁着狐狸张嘴的时候覆了上来,冰凉的柠檬水通过火热的口腔渡过来,已没了初时的冷意,反而带着敏锐本人特有的浅香。
狐狸一下便认出这个给他喂水的人是敏锐,暗啐一声这个笨蛋不知道又作什么妖,身上情潮又涌泛得厉害,抬手揽住他的肩膀便回吻了过去。敏锐被哥哥来势汹汹的攻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去,狐狸抓着他不肯放他走,两个人霎时颠倒了位置。
狐狸压在敏锐身上,捉住他的双腕按在头顶,黑暗中的纠缠没有分寸,一番动作之下,不知道是谁的手臂碰到了放在枕边的柠檬水,杯子无声倒在绵软的床单上,冰凉的鲜水顺着戳开杯盖的吸管流出,洒到敏锐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又浸到了与他身体相触的狐狸胸前。
敏锐可怜巴巴地向哥哥讨饶认错,狐狸正准备说什么,“啪嗒”一声,房间的灯亮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前,审视着床上纠缠在一起发浪的双胞胎。狐狸还穿着在家里赶论文时穿的睡衣睡裤,李白618的时候网上团购的款式,大码童装,浅紫的布料上印着简笔的小狗小猫,幼稚到令人发指。
然而童装包裹的身体却早已是因情欲而成熟盛开的艳丽花朵,
狐狸勾魂摄魄的本事仿佛与生俱来,他只要勾勾手指,男人女人都会为他排众直前逐香而上,逐梦也不例外。
逐梦是某一次试图接近敏锐未果的时候遇见了狐狸。天下着雨,他没有带伞,靠在便利店外的玻璃窗上悠哉悠哉地等着雨停。逐梦也是来避雨的,余光一瞥旁边人昳丽的侧脸颇似敏锐,不由转过头偷偷打量起来。
狐狸双手抱臂,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嘴里叼着根白色棍状的东西。逐梦一开始以为他在抽烟,谁知他察觉到自己偷看后,勾唇一笑,从嘴边将那东西拿了下来,递到逐梦嘴边,远山般的长眉微抬:“你也想吃?”
那是一根薄荷味的棒棒糖。
狐狸的声音很好听,微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像带着小勾子,勾得人心里痒痒的。逐梦或许就是被他清冽的声音迷惑了,又或许是那隐带调戏的笑容让他意识到了某些难以明言的暗示,他握住狐狸的手指,低头将那已被吮得小了一圈的棒棒糖含入口中。
逐梦就这么和狐狸滚上了床。
熟悉之后,逐梦便知道了敏锐是狐狸家小幺,被惯得娇纵,窝里软外面横,眼光却不怎么好,还有点固执己见,一开始认为不好的东西,便很少有人能改变他的意见。
逐梦试图接近过他很多次,都无功而返。直到半个月前,狐狸突然给他打电话
这是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人到中年没有混出什么名堂却热衷于在地铁上充当猥亵美好肉体的色狼。他从敏锐上车就开始注意他,身为个中老手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学生打扮的少年内里是怎样的淫荡货色,偷偷尾随试图对他下手。
。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渗着水,间或是暧昧的喘息:“地铁八号线,能不能,嗯哈,碰到敏锐就看你自己了。”
他轻笑一声,敏锐被这嘲笑弄得越发窘迫,呼吸急促,眼角泛红,匆匆用一只手按住裤子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逐梦并不理会他嘟嘟囔囔口是心非的拒绝,寻到那根精神秀气的东西,用指尖搓揉那脆弱湿润的铃口。
经验丰富的逐梦一眼就看出那口藏在布料下的淫穴里恐怕埋着什么玩具,惹得人欲求不满欲火焚身,却又不敢在公共场合发浪,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一个还算眼熟的同学,就状似不经意地靠了过来寻求刺激。
即使是阅人无数的逐梦也被敏锐展现出来的淫艳色相勾引到了,呼吸加重,目光越发幽深。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手下套弄的动作,敏锐本就因为公共场合的偷情受到了极大刺激,处于爆发的边缘,再加上逐梦恰到好处的力道和熟稔的动作,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射精的快感霎时淹没了他。他紧绷的身子酥软下来,无力靠在逐梦怀里。
逐梦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僵,压低声音回了句“不是我”便慌里慌张地想要离开,逐梦当然不肯放过他,一手用力将他揽得更紧,一手顺着他轻薄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炽热的手指触到同样热烫的皮肤,随意抚摸了几下,敏锐身体一颤,逃离的动作立刻小了下去。
他把敏锐按得后脑抵在地铁的玻璃窗上,强迫他如被咬住喉咙的猎物般仰起头来,舌头伸进甜腻高热的口腔,狂风骤雨般追逐着敏锐的软舌搅弄,将敏锐吻得气息不稳呜呜乱喘,原本环在对方脖颈上的双手无力滑落,紧握成拳抵在逐梦胸前,似真似假地推拒着他粗暴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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