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漏补缺下篇 ⒫ǒ⒙āsiā(1 / 2)
在床上,狐狸对敏锐的称呼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废物。抽不得骂不得,时间玩长一点就哭得梨花带雨,玩狠一点就委委屈屈地找李白告状。偏偏还浪得不行,看见新玩具大鸡巴就走不动道,狐狸看着来气,他越说不行就越使劲折腾他。
这次狐狸同样有意磋磨自家小幺,故意慢腾腾地走楼梯下来,慢腾腾地到了后门,慢腾腾地顶着敏锐眼巴巴的目光开门。
甫一开门,敏锐便小炮弹似地冲上来扑倒了了狐狸,急切地扒着他cos穿的古风外套。狐狸只穿了外套,扒开蝉翼般的深色轻纱,里面便是光溜溜水嫩嫩的白皙躯体,敏锐馋得不行,也不顾身后未关的透明玻璃大门,揽住人便啃了起来。
狐狸去摸他的短裤,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他嗤笑一声,推开肩前乱拱的小脑袋,问道:“来的路上高潮了几回?”
“就一回,你听到了嘛。”敏锐心虚地嘟囔,抬头见狐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忙举手摆出法国军礼,“好嘛好嘛,地铁上还有一回啦,我遇到了逐梦,是他非要凑过来帮我的,我可没求他!”
这话骗鬼都骗不过狐狸。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敏锐这个小废物肯定是忍得难受又不好意思自己在地铁上解决,刚巧遇上同班同学,就扭着屁股去勾引人家帮忙。狐狸眉头微蹙:“你不是嫌人家小来着吗?”
“他手活还可以。”敏锐谄媚地伸出舌头去舔狐狸的手指,“当然,肯定没你好。”
要说逐梦也是冤枉,他第一次和敏锐认识是在学校的舞台剧上,穿了身机甲演星际赏金猎人。他身材完美演技高超,偏偏遇上敏锐这个小色鬼,全程只盯着人那里看。那身机甲哪里都帅,就是卡裆,敏锐看了半天,遗憾地摇摇头,把人归为了银样镴枪头一类。
狐狸凑近了敏锐,轻声笑道:“其实,人家也不小,他的鸡巴——”他勾起被敏锐含住的手指,在柔软的舌面上划出一个微弯的弧度,“这样的,操起人来很爽。”
暧昧上挑的语调钻进敏锐耳朵里,激得人酥麻了半边身子。舌头上狐狸划过的地方同样泛起热烫的痒意,敏锐嘬着狐狸的手指,想着他描述的那根自带弧度的大肉棒,满面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废物。”狐狸戳着敏锐的额头又轻骂一句。敏锐被骂惯了,一点也没在意,抱着狐狸的胳膊求他帮忙撸一撸。他被狐狸调教得习惯用后面高潮,可前面的快感也一点都不想落下,讨好地在狐狸身上又舔又蹭,恨不得能扭出朵花来。
狐狸也忍了许久,便顺水推舟拍了拍他的屁股。敏锐知道他是想玩69,乖乖地爬起来转过身体,分开双腿露出挺翘的性器和仍在往外淌着淫汁的肉穴。狐狸抬手握住敏锐青涩的肉柱合拢收紧,顶端被刺激得溢出清液,抹在柔软的掌心里,随着撸动将整根肉棒都抹得粘腻发亮。敏锐喉中逸出细微而满足的轻吟,随着狐狸的动作弓起了身体。
他张开朱红的双唇含住狐狸的肉棒,从上到下柔舔紧吸,咕啾咕啾吮得津津有味。敏锐知道狐狸看不上自己那点破手活,为了能让狐狸满意,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含住人精巧的性器吮吸舔弄,手指沿着会阴一路向下,摸到了饱满圆臀间藏匿的一朵肉花。双指分开吃过按摩棒如今正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的肉花,灵活殷红的小舌头跟着钻了进去。
狐狸的身体轻微一颤,显然是受用到了。敏锐再接再励,滚烫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同样滚烫的甬道,将每一寸多情的褶皱都撑开细细吮吸。狐狸仰起头喘息,弓身向敏锐送去红腻肉花,握住他性器的力道也不由重了几分。
他向敏锐后穴探入三指搅动,在黏腻水声中来回进出,直将塞着跳蛋的穴道搅成一团捣烂的花瓣。敏锐敏感点浅,他稍微插深一点就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修剪圆润的指甲搔刮了几下那粒肉豆,敏锐便又扭又踢像条离了水的活鱼。窄小的甬道翕张,一股淫汁从肉穴深处喷了出来,浇了狐狸满脸。夹在深处的跳蛋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量淫水也被冲到了穴口,敬职敬业地跳动个不停,将穴口透明粘腻的液体捣干成了白沫。
身下的刺激让敏锐痉挛不已,嘴上舔舐的动作不禁更卖力了些。狐狸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感到自己快要到了,握住敏锐两只纤细的脚踝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按住两条柔韧的长腿往敏锐胸前压,直到膝盖压上胸前两粒挺立的奶头。敏锐乖乖顺着狐狸的动作
抱住双腿,掰开肉鼓鼓的臀肉将后穴露出来。狐狸俯身和他接吻,握住人的一只脚踝架在腰间,抬臀将被对方舔得淫汁不止的肉穴紧紧贴在同样淫露滴滴的软腻肉花上。
未关紧的玻璃大门发出吱嘎一声响,李白推门走了进来,他靠着门框,敲了敲玻璃,揶揄笑道:“我来得不巧。”他扬了扬手机,“还有人记得凤凰吗?”
凤凰的药性还没解,飞衡也硬得难受。稍微撩拨几句就让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凤凰主动骑乘上来。只是,飞衡低估了凤凰的羞耻心。他反手握住飞衡粗长的性器,对准饥渴的肉穴坐了下去,只吃到一半,便怎么也不肯继续下去了。
夜色沉沉,忙碌了一天的城市陷入了短暂的沉睡。已经凌晨了,这栋位于商务中心的办公大楼一片宁静,工作的社畜们早已下班,然而昏暗寂静的总裁办公室里,却传出暧昧滑腻的水声。
他挣扎得辛苦,飞衡也忍得难受,做爱时被对方夸鸡巴大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眼下这不上不下的局面属实让人难受,偏偏他又不能动,只好耐着性子去哄凤凰:“你吃的进去,往下坐。
除了他本身的洁癖,飞衡是个很好的床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渴求。可是他却大意忽略了办公室里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那是狐狸经常给他用的香料,药性没有这次他吃的药强,只会慢慢地让人失去力气不能动弹,同时处于急需纾解情欲的灼热中。狐狸知道凤凰闻惯了,早有了抗药性,只是点来调调情,却不曾想到飞衡第一次闻,反应尤其剧烈,操着操着,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敏锐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收缩不止的穴口满是淫液,推挤着堪堪卡在穴口的跳蛋往外掉。狐狸缓缓吐着气,贪吃的穴眼儿紧紧贴合对方的,一上一下由慢到快地起落磨蹭,每每跳蛋要掉出去,湿漉漉的水沃肉花便使上一点巧劲将它撞回去,发出黏腻的啪啪声。两团饱满臀肉相互撞击着,抖开一拨拨雪白滑腻的肉浪。淫汁从紧贴磨合的两只肉穴中淅沥吐露,随着短暂的撞击分离在臀肉间拉出情色的银丝。
“啊,把他给忘了。”敏锐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对银光点点的饰物,献宝似地递到狐狸面前:“凤凰的乳环,我带来了。”
敏锐爽得不行,呻吟逐渐高昂,十指在自己腿根又抓又挠,划出道道红痕。狐狸喜欢听他浪叫,呼吸也急促起来,飞快摇晃着雪腻臀肉将两口穴眼磨得淫水四溅。两口腻红软沃的肉穴贴在一起,穴口碾磨相吮,淫肉紧贴摇晃,若不是那时隐时现的跳蛋,简直像一面铜镜映出的镜像两面。狐狸掐着敏锐肿胀如珠的奶头用力抠挖,张嘴咬住他布满细汗的颈侧,尖尖的虎牙似是要刺破他的颈动脉吸血。
“太大了……”凤凰蹙着眉头紧咬下唇,简直不敢回想刚才他是怎么把这巨物吃下去的。此刻他面临着情欲与理智的双重煎熬,穴内淫肉贪婪地吸附上去裹缠已插进来的鸡巴,但洁癖的小人又在耳朵边不断提醒他手上握的是个肮脏下的东西,赶快把它拔出去。
再度高潮的敏锐没有安全感,哭着捧住狐狸的脸索吻寻求安慰。狐狸气息不稳地回吻他,两个人如小兽般抱成一团耳鬓厮磨汲取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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